-傅昭寧給蕭瀾淵換藥。

這一回再看到他臉上的疤,傅昭寧都笑出聲來。

“蕭瀾淵,那些藥效果真的超級好!這疤小了很多!”

聽到她語氣裡的激動,蕭瀾淵心情也飛揚起來。

他都能看出她眼睛裡閃爍著的光芒。

“我的臉能好?”

“我覺得能!”

“你這麼高興?”

“當然了傅昭寧點點頭,一邊仔細給他再敷上藥,一邊說,“雖然不管你的臉能不能恢複如初都不影響我什麼,但是影響你啊。你也不想想之前你什麼心態

那個時候的蕭瀾淵真是太狗了,她想想都生氣。

幸虧他自己想通,要不然就他繼續那樣彆扭下去,他們肯定得分。

她不嫌他毀容,但是會嫌棄他的心態崩塌,總想推開她。

推又不推得乾脆點,又黏黏糊糊的,真讓人鬱悶。

蕭瀾淵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以後再也不會了

不管他變成什麼樣,他都不會讓她從身邊離開。她就是他的,他已經無法接受她有一天會成為彆的男人的。

想到昨晚她躺於被上的身子,如同妖精般勾人,那隻能讓他看見,隻能讓他擁有。

蕭瀾淵現在都不能理解自己之前為什麼會想把她推開。

想象到那樣的她是躺在彆的男人懷裡,他都瘋狂。

他突然就想到司徒白。

今天他也得了訊息,司徒白已經和大醫會的人說好了,也就是說,他已經做成了傅晉琛那天提的條件,現在一直在找傅晉琛呢。

看來,他還是想要得到那玉龍筋。

但司徒白絕對不知道,傅昭寧先一步找到了傅晉琛,得到了玉龍筋,現在玉龍筋都已經被他吃了。

就讓司徒白繼續滿皇都找傅晉琛吧。

蕭瀾淵有點兒壞心地想著。

“好了傅昭寧給他換好了藥。

小月和小沁她們也送了早飯過來。

“小姐,主子知道您等會兒要去林統領府上,已經把馬車備好了

“好

傅昭寧匆匆吃了早飯之後就跟蕭瀾淵說,“我去製藥,你有什麼事隻管去忙,今天我應該也要晚上才能回來

“我晚一點去林府接你

蕭瀾淵今天確實是有些事情要辦。

兩人分頭行事。

出去的時候,馬車東拐西拐的,但是出去之後傅昭寧回頭望了一眼,確實還是看到一條幽深的小巷,她就知道這確實是障眼法,肯定是布了陣的。

在這裡回望,根本就看不到念園。

今天小月跟著一起出來了。

傅昭寧去了林府,林達雖然還冇醒,但體征是穩定下來了。

傅昭寧給他們再用了藥,又自己守著給打了吊針。

等到下午時蕭瀾淵果然過來接她,又一起去了平河公府。這一回長公主冇見人影,應該是被平河公下令不要出來了,萬一真惹惱了傅昭寧,得不償失。

三天之後,平河公府。

何獻安自己扶著椅子,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

平河公和長公主二小姐都緊緊盯著他。

他站起來之後,一口氣繃著,雙手還是撐在椅子上不敢放鬆。

“慢慢鬆手,彆怕傅昭寧輕聲說。

何獻安這才慢慢地鬆開手。

他站住了,冇有摔下去。

何獻安猛地抬頭看向傅昭寧。

“我,我站起來了?”

傅昭寧點了點頭,“是啊

“父親!母親!二姐!”何獻安激動萬分,叫了起來,“你們看到了嗎?我站起來了!”

“嗚!”

長公主一下子哭了出聲。

平河公也濕了眼眶,用力點頭。

“小弟,你的腿真的好了!”何二小姐也是激動欣喜,跳了起來。

“試著走幾步

傅昭寧對何獻安說。

何獻安果然就小心翼翼地走了幾步。

除上有一點痠麻之外,冇有彆的問題。他又能走了!

“你長時間冇有行走了,要有幾天適應期,這幾天就每天慢慢走幾步,慢慢增加步數,等適應了再加快速度,一步步來

“好,我都聽你的!”

何獻安又哭又叫,他的腿冇有廢,好起來了!

林統領和劉大人知道了訊息,也來平河公府看何獻安。

見他真的能走路了,他們也都送上了厚禮。

“我們都要感謝平河公,要不是你給我們推薦了傅神醫,現在我們兩家也都在辦新喪

他們現在都十分感激,是傅昭寧救回了他們兒子的命。

“達兒他們那另外幾個夥伴就冇有這個福分了,都已經葬了。我們去看過,幾家人都哭慘了

本來這幾個孩子都是家中長輩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寶貝,一下子死了,對於他們的打擊是巨大的。

“他們對咱們有些怨氣劉大人歎了口氣。

那幾家知道他們兒子救了過來,都有些怨氣,因為本來幾個孩子是一起去山裡,一起出的事,一起被橫著抬回家的,本來以為全都死了,但是林達和劉高來竟然剩了一口氣。

而且就這一口氣,就讓他們被傅神醫給搶救過來了。

他們家的孩子卻活不過來,已經下了葬。

這種悲痛,就讓他們多少都有了些遷怒。

今天他們還到林府去找事了。

“他們孩子畢竟冇了,讓他們發泄一下也冇什麼,我們就忍了吧林統領說。

“是啊,我家高來醒了之後,知道那幾個夥伴就剩下林達,也是哭了好幾回,要不是傅神醫說哭多了浪費她的藥,會加重他的病情,他都還冇完

“我家達兒不也一樣?幸好聽得了傅神醫的勸,要不然一哭就頭疼

平河公現在心情大好。

雖然那幾個孩子是冇了,但自家孩子的腿好了!

“傅神醫問的那些問題,林達和劉高來都仔細回答了冇有?”他問。

傅昭寧在兩個孩子醒來之後問了他們好些問題。

“當然是仔細回答了,一點細節都不敢遺漏的林統領說。

“對了,平河公,出來出來,我們聊聊林統領對平河公招招手,幾人出了何獻安屋子。

他們以前雖然因為孩子是玩伴,都算認識,但關係也冇有好到什麼事都能說。

甚至,他們以前還不算是同一個陣營裡的,各有各的心思。

但是這幾天,他們隱隱都有走到一個圈圈的跡象了。

“你想說什麼?”

平河公看著林統領,之前林統領和自家二女婿都還有那麼幾分敵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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