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我吹乾了,讓你等著急了吧。”

林風耍酷的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一把把吹乾的褲子胡亂的搭在肩頭。..

他覺得這樣的動作,更狂野。

他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裡洗漱台下麵有個小盒子,似乎有一根黃瓜頭一樣的東西斜躺在裡邊。

林風頓時秒懂,小晴來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時間已經醞釀的夠久了,下一話題就讓他從四角褲衩開始。

“啊!林總,你乾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客廳裡一聲尖叫,田小晴捂著臉背過身去。

林風尷尬的著驚嚇的田小晴,一臉懵逼。

失策了?

不可能啊,剛纔氛圍已經營造的很到位了啊。

走出衛生間,林風發現客廳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在寬大沙發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個鼓鼓的蛇皮袋子。

林風等待著田小晴的積極迴應,可等來的隻是她躲得遠遠的後背。

到有些冷場,林風的興致也掉了一大半,隻好不情願的把衣服穿上。

這點臉他還是要的。

“小晴,不好意思,剛纔褲子吹的有點燙,我這就穿上。”

穿完衣服,林風尷尬的坐到沙發上,著田小晴的反應。

“林總,我想讓你把這兩個需要處理的包裹搬到樓下,我實在是搬不動。”

田小晴轉過身,滿臉的羞紅。

竟然是讓自己來搬包裹!

真的是搬包裹這麼簡單嗎!

林風有些不敢相信,這麼簡單粗暴的理由她也想得出。

為了滿足她的要求,他是經過多麼激烈的心裡鬥爭,現在連褲子都脫了,她說隻是讓他來搬包裹?

林風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一瓶。

口乾,體燥。

到林風坐在那裡愣神,田小晴以為自己冇有說清楚,隻好繼續解釋:

“這些個包裹都是自己平時買來冇怎麼用,又捨不得扔的東西,現在要到東海了,不扔也得扔了。”

“我下午就跟收廢品的大爺說好了,隻要是給他搬到樓下,他明天就給收走。”

田小晴覺得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她足足收拾了兩大包,在五樓又扛不動,隻好請身強力壯的林風來幫忙。

漂亮。

林風心想,小晴還真是不把自己這個老總當外人啊。

但事已至此,林風自然不能霸王硬上弓,怪隻能怪自己想歪了。

“冇問題,這點小事,舉手之勞,交給我。”

林風擠出一個燦爛的微笑,上前一把抓住蛇皮袋子的把手,正好一手一個。

還很趁手。

“那太感謝了林總,時間不早了,我就不送了,林總,回頭我請你吃牛排。”

田小晴狠狠的給林風拋了一個媚眼。

“小晴,晚上睡個好覺,回去把衛生間裡東西收好。”

林風故意把“東西”兩個字做了重重的強調。

田小晴千嬌百媚的瞪了林風一眼,把門關上了。

林風拎著兩個蛇皮袋子,一搖一擺的往下走。

你還彆說,這兩個袋子是真沉,越拎越沉,林風都想從窗戶口給他扔下去。

拎到門口,累了林風一身的臭汗。

林風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半躺在後座上。

都說開弓冇有回頭箭,他拉開了架勢本想大乾一場,彈藥都準備好了,就這樣硬生生給掐滅了。

他還倒好說,就是委屈二弟了。

林風長舒一口氣,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點也冇錯。

不知不覺,好再來就到了。

外麵霓虹燈閃爍,裡麪粉紅燈光搖曳,無時無刻不在跟夜晚中,行色匆匆的男人們熱情的打著招呼。

林風現在已經冇有心情了,隻想洗個熱水澡,回到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此時,賓館的樓道內,已經開始了此起彼伏,好像是彈奏的鋼琴曲,有低音,有高音,有顫音,奏響了一首彆有意境的交響樂。

在走廊的儘頭,林風忽然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身材和髮型,好像在哪裡見過。

小慧?

林風搖了搖頭,這個點了,他不應該在這裡,再說,小勇也不可能找他,那他又來這裡乾嘛?

一定是純屬巧合,對,巧合。

對方不知道是故意躲著林風,還是裝作冇到,一扭一扭的就進了房間。

不管了,睡覺去,反正這些個花活跟他一點關係都冇有,隻要彆霍霍小勇就行。

林風打開房門,冇有到小勇的身影,他確定剛纔聽到的交響樂裡,一定有他的一份。

林風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能再住這種酒店了。不是條件不好,主要是睡眠受不了。

聽著此起彼伏的交響樂,林風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風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誰啊,這麼早敲什麼敲。”

本來昨晚上睡的就晚,早上一大早就敲門,林風肯定冇好氣。

一開門,發現是頂著兩個熊貓眼的小勇。

“不是讓你開了一間房嗎,你不睡覺,大早上的來找我乾嘛。”

林風一小勇這狀態,一定是被掏空了,甚至掏乾了。

“那房間已經冇法睡了,要來你這裡補個覺。”

小勇也不囉嗦,一頭趴在床上,和一條鹹魚冇有什麼區彆。

“你造多大動靜,床讓你整塌陷了?”

林風心想小勇這得釋放的徹底,玩的多麼瘋狂才能到這個程度。

小勇抬起頭,一臉委屈的著林風。

“不是我,是安藤。”

“什麼?”

聽到安藤的名字,林風頓時冇有了睡意。

怎麼可能是安藤?不是他聽錯了吧。

“怎麼回事?安藤怎麼可能來這裡?”

林風把小勇揪起來,讓他說個清楚。

“風哥,昨晚上你是不是見到那個小慧了?”

提到小慧,小勇滿臉的怨氣。

“是啦,咋了?”

林風確實是見到小慧了,一次在大街上,一次在賓館裡,不知道他說的是哪一次。

“是不是你讓他來找我的?”

小勇坐起來,眯著眼,撇著嘴,一副要和林風算賬的架勢。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我那隻是隨口一說,他還真來找你了?他不會跟你,那個啥了吧。”

林風想起一些畫麵,直接說不下去,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風哥,你可把我給害苦了。”

小勇哭喪著臉,一臉的委屈。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