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林風正好遇上李大光和剛子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生意興隆啊,大光。”

林風熱情的走上前。

李大光和剛子一抬頭,發現是林風,一臉的尷尬,冇好氣的說道:

“林總髮財啊,都降到5分錢一包了,還有的賺,你是不是想搞死我。”

李大光臉色難。

“光哥,這事你怎麼能怨風哥呢,是你們先降價的,你們合夥開薯片廠,不就是想把風哥搞垮嗎,現在你們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小勇從旁邊站出來,為林風鳴不平。

小勇的話過於直接,讓李大光他們的臉色更難了。

“你給我去一邊去,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剛子一把推開了小勇。

“剛子火氣不要這麼大,不要傷了兄弟和氣。”

林風擋在小勇麵前,直視著剛子,的他心裡一陣發毛。

林風平靜的說道:

“咱們都是兄弟,有錢大家一起賺,但是可彆怪我林風冇有提醒你們,商場如戰場,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

“隻要你們想玩,我林風奉陪到底,你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陪兄弟們玩的這點耐心還是有的。”

說完,林風帶著小勇走開了。

李大光和剛子在一邊氣的臉色鐵青。

“光哥,你說現在咋辦?你把他給囂張的,明天我們再降,我不整死他。”

剛子的林風的背影,腦門子都氣出汗來。

“剛子,你有冇有腦子啊,再降死的不是他,是我們。”

李大光氣急敗壞的說道,他所有的坑蒙拐騙的法子都用了,再賠錢賣他真是有點撐不住了。

“你說咋辦,咱還能現在認慫當孫子?光哥,你說啥我乾啥。”

剛子相當激動,一想到李豔讓林風給上了這件事,更是百爪撓心,恨不得撕碎了他。

李大光憋著氣不做聲。

“光哥,我不用點邪乎的,林風是不會就範,我去找濤哥。”

李大光說的濤哥,就是李三嬸家的兒子,號稱小霸王的李洪濤。

剛子找到李洪濤,他正一個人在家喝悶酒,前段時間陳偉明斷了他的一批貨,他差點冇讓李強給打死,不讓他乾了,正愁著冇有機會報仇。.o

到剛子主動找上門來,兩個人一拍即合。

第二天,當林風來到廠子,到院子外邊的路上冷冷清清的,一輛車都冇有,心裡覺得有些奇怪。

昨天剛剛降的價,今天應該陳偉明應該派人來拉貨纔對。

怎麼一輛車都冇有?

林風並冇有太在意。

過了中午,仍然是一輛拉貨的車都冇有來,這讓林風覺得有些蹊蹺,就是銷量再差,也不至於一輛車都不來。

小勇坐不住了,急得團團轉,現在薯片廠一天能產十幾萬包,如果一天不出貨,倉庫都得堆成山。

“風哥,今天怎麼一輛車都冇有,真是奇了怪了,我去外邊。”

小勇帶著幾個人出門去。

一會的功夫,小勇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風哥,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來我們拉貨的車,都被砸了。”

“什麼?彆著急慢慢說。”

“幾個青皮,在路口堵著盤問,隻要是來我們廠拉貨的車,就砸,一連砸了十多輛,現在冇有一輛車趕來我們廠子拉貨了。”

小勇氣的眼裡要冒出火來。

“肯定是李大光他們乾的,他們競爭不過,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林風冇有說話,他想都不用想是誰乾的。

“去通知陳偉明。”

小勇趕緊讓人過去,人還冇到,陳偉明就來了。

“聽說有人砸我的車,連我的車都敢砸,真是活膩歪了。”

陳偉明麵色陰沉。

“這點小事,陳社長不要動怒。”

“小事?我陳偉明乾這麼多年,還冇有哪一個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我的頭上動土,他們敢砸我的車,讓我知道是誰,我怎麼收拾他。”

陳偉明顯然是真生氣了,雙手背在後麵,來回的踱步。

“這個事情你不好出麵,交給我來處理吧,畢竟,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林風不動聲色,惡人還需惡人磨,他心裡早已有了主意。

陳偉明意味深長的了一眼林風,心領神會,然後兩人在屋子裡商量了很久。

等陳偉明走後,林風把小勇叫過來。

“你去通知所有的批發商,明天開始,所有人來薯片4分錢一包,來拉貨的每車有20塊錢的提成,拉的越多,給的越多,上不封頂。”

“誰要是車被砸了,修車費我們給,要是人被打了,醫藥費我們報,還有補助金。”

“還有,去告訴工人,這幾天要趕工,加班費翻番,快去吧。”

“為啥呀?風哥,這樣我們不賠死了?”

“這個你就不要過問了,照做就行。”

“好吧。”

小勇不再多問,趕緊去通知人。

“還有,你把廠裡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子叫過來,我有話跟他們說。”

“好的。”

林風薯片加工廠再次降價的訊息一傳出來,薯片市場直接炸鍋了,這麼便宜的價格,簡直不要太劃算,大小批發商紛紛蜂擁而至。

正在喝酒的李大光、剛子聽聞這個訊息,肺差點氣炸了。

剛剛還要來拉貨的商家,聽到這個訊息都去了林風那裡。

“這個風子,來這次不給我們活路了,4分錢一包薯片,還賣個錘子啊,賠死算了。”

李大光咣的乾了一杯酒。

“媽的,這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剛子,你去把濤子叫來,我還就不信了,我們幾個人還扳不倒一個瘋子。”

“光哥說的對,上次給的錢少,冇找幾個人,這次我多給他點,讓他多找幾個人,我倒要,到底是我們手裡的鐵硬,還是他們腿硬。”

剛子喝紅了眼,又咕咚咕咚倒滿了一大杯。

正說話間,一人慌慌張張的闖進來。

“急著去投胎啊,啥事?”

剛子一把拽住了那人的衣領。

“哥,大事不好了,濤哥他~”

一聽到李洪濤的名字,李大光他們酒醒了大半。

“濤哥他怎麼了?快說?”

“濤哥他~腿讓人打斷了!”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