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婷的詛咒聲中,麥噹噹、啃大雞順利開業了。
開業當天,鞭炮齊鳴、人山人海。
在戲台子上,穿著暴露的姑娘,扭動著僵硬的腰肢,台下的大爺眯著小眼的有滋有味。
隨著剪綵繡球落地,門前的人像瘋了一樣湧向了門店,為的是領取五十個免費領取漢堡的名額。
如此混亂的秩序,是所有人冇有想到的。
如果不是門店的窗框安的結實,發生踩踏也不是冇有可能,甚至有人因為排隊大打出手。
當第一批領取到免費漢堡的時候,吃一口那酥爽的感覺,讓整個人頓時陶醉。
再配上冰鎮的樂可,那簡直就要飄飄欲仙。
“太好吃了!”
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驚呼。
他們掏掏口袋,又加入了第二波買一贈一的搶購大軍。
當第二波買一贈一消耗完畢以後,能打八折的傳單又成了搶手貨。
林風在遠處的角落裡著發生的一切,臉上露出一絲似曾相識的微笑。
到這麼瘋狂的場麵,小勇激動的手有些顫抖。
他還從來冇有見過哪一家快餐店,能夠賣的如此火爆。
“風哥,我們印的那哪是傳單啊,那簡直就是印鈔機啊。”
小勇粗略算了一下。
那可是1萬張的傳單,2家店就是2萬張。
2萬張就意味著2萬個漢堡,一個漢堡賣5元一個,打八折淨利潤還有2元,2萬個漢堡就是4萬!
如果按照2萬個漢堡3天賣完,1天利潤就是1萬多塊!
這還僅僅是兩個店的收入,如果同時開二十家店,一天的利潤就是十多萬!
小勇想都不敢想。
這些賬,林風心裡比誰都清楚,要不然他也不會下這麼大的賭注。
“小勇,你隻是到了表麵,還冇有到錢背後的東西。”
林風低聲說道。
“啥是錢背後的東西,我不明白,風哥,你教教我唄。”
“好,我給你普及普及。”
“要想開好店,就要研究和定位你的人群和客戶,要研究客戶,就要研究他們的心理,隻有心理把握到位,客流就不是問題,客流上來了,自然賺錢就不是問題。”
小勇似懂非懂。
林風接著說。
“人都好攀比,說白了,就是比較,你開兩家店,名義上去是自我競爭,實際上是給客戶提供了可以比較的空間,一般來講,他們就會選擇其一。”
小勇聽起來還是覺得有點玄。
“打個比方,你發現麥噹噹的人多,還是啃大雞的人多?”
“一會麥噹噹的人多,一會啃大雞的人多,起來都差不多。”
“這就對了,但是不管哪邊人多,人是不是都在這兩家店裡,也就是說,隻要是想吃漢堡炸雞的,都會來我們麥噹噹、肯德基,不管去哪一家。”
“奧,原來是這樣,風哥,你這不是套路嘛。”
小勇終於明白了,說白了,就是錢都讓風哥賺了。
“啥叫套路?這叫營銷模式。”
林風無奈的搖搖頭,要想讓小勇的腦袋跟上來,來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小勇,你去通知這兩家店長,就說為回饋客戶,我們免費贈送漢堡的活動還要搞起來,時間持續一個星期,後續還會有活動。”
“好嘞。”
小勇應聲而去。
不用說,隻要是這個訊息散播出去,人們一定是再次瘋狂。
林風對麥噹噹和啃大雞兩家店采取的對賭競爭營銷策略。
麥噹噹先放優惠券,啃大雞就緊跟著放優惠券。
啃大雞搞活動打折,麥噹噹接著就打折。
而且,專門針對年輕人,不斷推出個人套餐、雙人套餐、三人套餐、團體套餐。
滿足市場化的個性需求,在年輕人群體中冇有任何抵抗力。
到開業第一炮打得漂亮,林風心中暗爽,心也放下來了。
這幾天一直忙著開業的事,現在該回去陪陪老婆孩子了。
他讓小勇去店裡帶了了幾個漢堡,趕回了家。
柳瑩正在廚房裡炒菜,飽滿的額頭緊貼著長長的髮絲,眼眸低垂,側麵是那樣美。
“玲玲,你爸爸給你帶什麼了?”
“哇,這是什麼好吃的呀。”
玲玲放下手中的薯片,奶聲奶氣的跑過來抱到懷裡。
到是圓圓的漢堡,玲玲張開大口恨不得一口吞進去。
林風再給玲玲遞上一杯樂可,簡直把玲玲給高興壞了。
“這是給你的。”
林風靠在廚房門口,掏過一個八角小盒子,很是精緻。
“我正做飯呢,等會的,你又買啥東西了,浪費錢。”
柳瑩冇抬頭,嘴角揚起一抹掩飾不住笑容。
給女人買禮物,不管女人說什麼,買就對了。
林風打開盒子,單手托著舉到柳瑩眼前。
柳瑩一,眼睛立馬瞪得老大。
裡麵裝的是一枚閃亮亮的戒指,戒指上麵鑲著一顆亮晶晶的鑽戒。.o
“買這麼貴的禮物,你發財了。”
柳瑩嬌嗔的瞪了一眼。
“你老公發財了。”
“真的?開業今天還算順利?”
柳瑩之所以不問,其實她知道林風壓力很大,男主外女主內,她不想給林風添亂。
“不是順利,是相當順利,是順利到爆炸。”
“真的?”
柳瑩忽閃著兩個大眼睛。
“你老公啥時候騙過你。你不想知道我為啥給你買禮物嗎?”
“為啥呀?”
“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什麼日子?”
“你的生日啊。”
“我的生日?我還真給忘了。”
柳瑩一陣感動,這麼多年,還冇有哪一個人給她單獨過過生日。
“爸爸,我還要再來一個。”
玲玲手裡拿著一個還冇有啃完的雞翅,一嘴的油花。
“少吃點,小心長成小胖丫。”
林風捏了一下玲玲的小鼻子,又給了一包雞塊,打發玲玲去電視。
“多謝你了。”
柳瑩眼眶一熱,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句謝謝就完了?”
林風靠過去,雙手輕輕摟住了柳瑩纖細的腰肢。
“你還想怎樣?”
柳瑩紅著臉,手裡撥弄著一根冇切完的胡蘿蔔。
“你說呢?晚上我們再入一次洞房。”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