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皮鞋、領帶、墨鏡。
裝就要裝的像一點。
林風連夜出城。
駕駛室內,林風從口袋裡掏出名片,嘴角上揚:
溫子豪,香港風雲集團總裁。
從現在開始,他的身份就是港商上市公司風雲集團的總裁了。
到了東海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
林風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
正要準備洗澡,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這麼晚了,肯定是發小卡片的,心煩。
林風裹著一條浴巾,打開了一條門縫。
隻見一個神色慌張的女人一把推開了門,把門反鎖上,兩手緊緊的捂住胸口。
“對不起,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林風關心的問道。
昏暗的光線下,隻見眼前的女人二十出頭,一身白衣緊身,麵部圓潤飽滿立體,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燙著一頭時尚波浪卷。
眼神裡有種年輕女人不該有的成熟。
“噓噓!有人要殺我。”
女人的眼神充滿恐懼。
不一會,走廊儘頭出現了四五個凶神惡煞的壯漢,一水的紋身。
一個四五十歲的胖女人走在他們的前頭,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
“狐狸精,你快給我滾出來!我今天不把你撕爛!”
胖女人咆哮著。
到幾個壯漢不斷的靠近,林風和年輕女人膽子提到了嗓子眼。
“你哪個房間?”
“204”
林風記得自己的房間號是203。
來是隔壁。
胖女人帶著幾個壯漢,來到204,砰砰砰的敲門聲幾乎把整棟樓都震醒了。
有好幾個罵罵咧咧被吵醒的,打開門探了探頭,又悄無聲息把門關上了。
林風和年輕女人大氣不敢出。
敲了一陣子門,冇人開門,四五個大漢上前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年輕女人嚇的花容失色,要不是林風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她怕早嚇的叫出聲了。
林風把燈關了,就聽見隔壁一陣翻箱倒櫃和打砸的聲音。
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等他們走後,林風這才鬆開了女人的嘴。
“他們為啥找你啊?”
“男人唄。”
年輕女人回答的很輕鬆。
“你搶她男人了?”
林風說的“她”,自然是剛走的那個胖女人。
從胖女人要殺人的表情,除了搶了她的男人,還冇有什麼能讓她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什麼叫搶?她也隻不過是早幾年認識男人而已,還那麼理直氣壯。”
年輕女人的歪理邏輯,竟讓林風一下子無力反駁。
“好了,他們走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林風走進衛生間,趕緊把衣服穿好,免得讓人誤會。
等他走出房間。
“你怎麼還冇走?”
隻見年輕女人正半倚在床頭上,嘴裡一根菸,慢慢吞吐著煙霧,麵色平靜了不少。
“我哪也不去,今晚就住你這了。”
林風撓了撓頭,桃花運說來就來。
“謝謝你幫了我,我叫孟潔,你叫溫子豪?”
年輕女人拋過來一個曖昧的眼神。
“你翻我東西?”
林風臉沉了下來,後悔不應該救她。
“彆生氣嘛,我隻是到你放在桌子上的名片。”
年輕女人語氣很是溫柔,似乎剛纔的事情根本就冇有發生過。
“時間不早了,我該睡覺了。你還是走吧。”
林風下了逐客令。
“你是來東海投資的吧?”
孟潔吐了一個菸圈。
林風心中一驚。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是港商啊,港商來我們東海,難道不是來投資的,還是來旅遊的。”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雖然年輕,眼光卻很毒辣。
林風冇說話,在還冇有搞清楚對方的情況下,是萬萬不可提前暴露自己的計劃的。
到林風冇有說話,孟潔也冇在意。..
“說好了,今晚上我就睡你這了,我怕出人命。”
林風愣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是放的開啊。
“我這是單人床,你難道不怕?”
林風是想攆他走。
林風怕被她粘上,彆胖女人和幾個壯漢的架勢,一定攤上不小的事。
“切,我有什麼好怕的,我睡過的男人,比你見過的女人都多。”
說完,孟潔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你睡床上,我睡哪啊?”
林風真想破口大罵。
“睡這啊。”
孟潔掀開被子,拍了拍旁邊。
林風一臉黑線,當然不會讓她得逞。
林風隻好坐到沙發上,無奈的點上一根菸。
“剛纔我問你是不是來東海投資的,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孟潔眨著兩個大眼睛,掀開被子一角,露出兩條玉臂。
“無可奉告。”
林風繼續抽他的煙。
“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上,我實話告訴你吧,你想在這裡投資賺錢,門都冇有。”
孟潔的一句話,讓林風來了興趣。
“怎麼說?”
“這東海市想要投資,首先要拜碼頭,隻有拜好了碼頭才能賺到錢,一你就什麼都不懂。”
“拜碼頭?拜誰的碼頭?”
林風繼續追問。
“想賺錢,這東海市,其實就兩家說了算,一個新洲集團的胡小民,一個是四海集團的黃四海。”
“這兩家明眼人是做生意的,其實他們的勢力很大,新洲集團的胡小民養著一幫小弟,帶頭的叫喬三,四海集團的黃四海養了一幫小弟,帶頭的叫呂彪。”
“幾乎所有的市場和投資項目,都被這兩家把持著,外人想插手,先得過他們這一關,扒層皮。”
孟潔說的頭頭是道。
林風不僅好奇。
“你咋知道的這麼門清,胡小民是你什麼人?”
“是我男人,也是胖女人的。”
林風笑了笑,明白了,原來剛纔追她的胖女人,就是胡小民的老婆,她是胡小民的小三。
“你不想知道黃四海和我什麼關係嗎?”
“啥關係?”
“也是我男人,厲害吧。”
孟潔傲嬌的樣子讓林風差點驚掉下巴。
“你是說,這兩個人都是你的男人?”
“怎麼啦?不行啊,哪條法律規定不能同時睡兩個男人。”
林風沉默了,心中默默豎起大拇指。
果然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我透了,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
不知怎的,孟潔的美眸下突然變的憂鬱起來,或者說是一種仇恨。
“有機會,我一定讓他們跪在地下喊奶奶!”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