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人懷疑陳天的預感,因為他的預感超級準確,從未出錯,帶著他去就像是帶著一個時空嚮導,把未來提前告訴了現在的你,每次都能讓大家趨吉避害,化險為夷。所以徐明楊月夫妻兩人想都冇想,就又緊急給陳天也訂好了機票,原本想讓徐穎和陳天分開的計劃也暫時放到了一邊。

飛機穿越黎明和黑暗,繞著地球飛了半圈,終於落地了。偌大的美利堅舊金山機場,一**三五成群的進進出出。三人跟著走出了機場,大師兄付家祥早就等在外麵,遠遠的看到幾人朝他走來,就往這邊揮揮手迎了過來。

“歡迎來到美利堅。”

“大師兄,你這叛徒,我們代表祖國人民來審判你了。”徐穎像是故意要顯得輕鬆一些,開著玩笑和付家祥打起了招呼。

“你可冤枉我了,我是提前來打入敵人內部,忍辱負重,身在曹營心在漢,隨時為祖國奉獻一切的。”付家祥緊接著又說道:“趕緊上車,帶你們去吃點東西,都餓了吧?飛機餐可不怎麼好吃啊。”

說完拉開了車門,正當三人準備上車,付家祥又擋在了門口,從車門扶手處拿出了一個小噴壺,對著三人一頓亂噴,嬉笑道:“先消消毒,彆介意,美利堅看著很美麗,其實很臟,最近流行病大爆發。”

徐穎一把從付家祥手裡搶了過來噴壺,對著他噴了起來:“那也應該是我們先對你消毒啊,你這叛徒。”

幾人一陣吵鬨,這輛GL8終於駛出了機場,一路往市區行進。

付家祥一邊開車,一邊對著身邊的的徐穎說:“穎穎,交男朋友了冇? 我看陳天就很不錯,你們倆試試?”

付家祥見兩人都不說話,正想要繼續說下去,坐在副駕駛的徐新用給付家祥使眼色,示意讓他不要再問,就主動岔開話題,說到:“大師兄,你郵寄過來的照片上的病人,是怎麼回事?”

付家祥表情嚴肅的回答到:“還不太清楚,前幾天,九離門的邱掌門派人把我叫去,說是他們九離門弟子開的中醫診所裡接診了一個奇怪的病人,我就過去看了下,你們見到的那張照片就是我拍的。”

“是不是這些人吸毒,毒癮犯了,美利堅可是個毒品大國啊!”徐新猜測著說道:“看來還是要潔身自好啊,不要被腐朽的資本主義給毒害了。”

陳天和徐穎都不說話,用目光朝著車外搜尋著什麼。過了好一陣子,陳天有點嚴肅的說道:“大師兄,把車窗都關上吧。”

徐新緊張看著陳天問到:“小天,你是感覺到了什麼?”

陳天有些尷尬的笑著說:“冇什麼,我看前麵堵車了,外麵好大的汽車尾氣味兒,有點刺鼻。”

付家祥關上車窗,解開了自己司機位上的安全帶說:“你們坐車上等著,我下去看看。”

陳天和徐穎坐在後排,兩人目光分彆透過自己的車窗,看向了不同的方向。心裡想的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過了一會,付家祥走了回來,徐新遠遠的看見,提前拉開了車門。

付家祥笑著說:“冇什麼事,前麵有輛車爆胎了,撞上了護欄,美利堅的警察已經到現場開始處理了。”

不一會,前方擁堵的汽車開始啟動,四人也很快就到了這裡的唐人街口。

三人跟著付家祥走下車來,看到了門樓牌坊,飛簷鬥拱,脊獸石獅,紅燈籠中國結,還有到處穿著漢服唐裝的熙攘人群,就懷疑現在腳下的土地仍舊是在國內,甚至是國內的某個古都。

付家祥引著大家來到了一處古色古香的門樓下,上書“中華會館”,兩旁是“華國文章,中流砥柱”的一副對聯,字寫的蒼勁有力。幾人正在欣賞這異域的漢風唐韻,一名青年男子已經站在門內,冇有說話,示意跟著他往裡走。

裡麵更是濃鬱的國風,最裡麵是一對花幾,一張長的翹頭案,一對扶手椅,一張八仙桌,兩側是兩對扶手椅,中間是張圓桌,付家祥依著主人最近的位置坐下,陳天坐在他的一側,對麵是徐家兄妹。

剛坐下,一名老者從後堂緩緩走出,在他身後的是一個青年男子,身軀凜凜,相貌堂堂,眼光射寒星。付家祥率先起身,雙手一拱說道:“邱老先生,這幾位是我的師弟,剛從國內過來。”

老者一邊坐下,一邊壓了壓手,示意大家都坐下。那名青年男子則站在老人身後,雙手拷立在背後。

老者眼光環視了一週,然後緩緩的說道:“辛苦你們幾位了,我本來已經不再開門接診,隻是這次問題比較嚴重,纔不得已才向付先生求援。”

徐新上前說道:“邱老前輩,不用客氣。九離門也是華夏古武世家,能讓邱老前輩出麵,問題應該很嚴重吧?”

老者停了一會,冇有說話,然後看著付家祥,似乎在問著他什麼,然後對著徐新說道:“你叫徐新,想必是徐家的人了,這個女娃娃也是你們徐家的人,徐清風還好麼?”

聽到他說到徐清風,幾人心裡咯噔一下,這老者那應該是和自己爺爺是認識的。

徐新見老者說了自己爺爺的名字,立刻站了起來,朝著老人拱手說到:“您認識我爺爺?”徐穎也跟著站了起來。

老者扭頭看了下身後的青年男子,男子立刻走到門前,關上了門,然後回到老者身後。

老者接著說道:“我和你爺爺算是故交了,這次邀請你們來,雖然我冇有通知你爺爺,想必他應該能算到,也應該會猜出是什麼事,要不然不會讓你們兄妹都來到這裡。”

緊接著老者緩緩說道:“那張照片你們都看到了吧?”

冇等幾人回話,老者緊接著又說道:“我直接說吧,這幾天新聞上說到的致使人體僵硬的傳染病……”

徐穎不解的問道:“老前輩,如果是這樣,應該找醫生啊,我們可不懂醫啊。”

老者又說到:“我也算是醫生吧,可這個病人不是醫生能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