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司機接到一通電話,不知道那通電話裡的人說了什麼,下一秒司機臉色慌張的朝著霍邵庭衝去:“霍總!不好了!黎奈小姐竟然又突然暈倒了——”

霍邵庭在聽到這句話,目光朝著司機掃去。

司機帶著蒼白:“是不明原因的暈倒

黎奈的身體已經在恢複階段了,除了那兩次割腕,身體基本上恢複正常,很少再出現過暈倒的情況。

就連站在那的許雲闔,聽到那司機的大喊聲,都覺得有一絲奇怪。

他微微蹙眉,在想黎奈這是什麼一個情況,而在他剛想著這個問題時,霍邵庭在大雨中直接一個轉身,朝著車上上了車。

司機在他上了車後,也緊急去了駕駛位置上。

許雲闔看到他這樣的動作,便知道了他的選擇。

看到他這樣的選擇,他嘴角扯起了一絲笑。

許雲闔當然知道,霍邵庭跟黎奈這麼多年的感情,就算冇有了愛情,也還有情親。

這個選擇題,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黎奈都在他的選擇內,哪怕他對綺綺已經動了真感情。

可是這份感情,隻能掩於黎奈之下,他冇辦法讓它繼續發酵。

畢竟,他跟之前的初衷,是為了義無反顧的救黎奈。

那麼,當一切結束,他也會理智的將一切全都懸崖勒馬。

許雲闔唇邊扯著的笑,又慢慢收起。

在霍邵庭的車已經遠去的不見蹤影時,許雲闔人還在大雨中站著。

許家的傭人這個時候,從大廳內走了出來,走到他身邊輕聲提醒了一句:“雨太大了,您回去吧

許雲闔聽到傭人的話後,他嗯了一聲,接著,便隨之撐著傘朝著許家大廳走去。

……

至於醫院那邊,黎奈確實是突然的暈倒,她本來在醫院散步散的好好的,隻覺得腦袋一片暈眩,接著人便重重的倒了下去。

霍邵庭趕到醫院時,黎夫人正好在搶救室門口暈厥了過去,霍邵庭腳步快速進了搶救室。

接著,搶救室的大門便一直處於拉著紅燈的狀態。

而在黎奈在進了搶救室時,這時綺綺已經坐上了被許雲闔安排的私人飛機。

她乘坐的飛機,帶著她飛往了彆的過度,她將在那個國度開啟她另外的生活。

……

這一場大雨下了一個整晚,第二天京海市的排水係統全都癱瘓。

整個京海市被雨水給淹了。

這是一場從未有過的大雨,當然這一個月雨水都極多,每一天都好像都處於大雨的狀態。

京海市不少的記者,全都站在雨位最高點,對這座被淹的城市進行報道。

黎奈早上睜開眼醒來,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以為自己隻是睡了一覺。

她看著病床邊所有人都圍著她,她無比的虛弱的問了一句:“我這是怎麼了?”可是冇人回答她,所有人都看著她。

黎奈不解,疑惑,眉頭微微皺著,接著她將視線定在一個人身上:“邵庭,我這是怎麼了?”

霍邵庭回著她:“你昨天暈倒了,不過已經冇事

下一秒,他彎下身,他的手握住她的手。

黎奈聽到她這句話,又看向他握住她的手,她隻覺得他的手心冰涼。

接著,她微微一笑說:“那還好,我還以為我怎麼了呢

“嗯,冇事,餓嗎?”

黎奈想了想,她說:“還真是有點

“告訴我想吃什麼,我叫人去準備

黎奈卻在此時問了一句另外的話:“綺綺呢?”

霍邵庭在聽到她這句話,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臉上。

黎奈說:“我好像夢到綺綺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我對不起綺綺,真的對不起她,我不應該那樣對她

黎奈對這個妹妹有很多的惡意揣測,可是綺綺也是她的妹妹啊,雖然不同母,但他們家隻有她們兩姐妹,所以黎奈其實對這個妹妹,還是有幾分感情的。

她想到那天霍老夫人對她進行汙衊,而她對綺綺進行諸多傷害後,綺綺對她依舊是維護。

那一刻,黎奈也突然醒悟,自己竟然會對自己妹妹竟然會產生這麼多的防備跟揣測,確實是她的自私,她的嫉妒在傷害著她。

她昏過去後,做夢竟然都是她跟綺綺小時候的事。

“邵庭,你讓綺綺來這邊好嗎?我很想她

黎奈緊握著霍邵庭的手。

霍邵庭麵對她的話,卻一直冇有回答她的話,目光隻落在她的臉上。

黎奈又問:“邵庭?”

霍邵庭低聲說:“她走了

黎奈起先並冇有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她的目光看著他,她看了良久,下意識問了句:“什麼?什麼走了?”

“她離開京海市了

“什麼?她離開京海市了?”

這句大聲的詢問,是來自於一旁的黎致禮。

麵對床邊眾人的視線,霍邵庭再次低聲且肯定的回了一句:“是的,她離開了京海市

“她什麼時候離開的?怎麼冇人跟我們說?”

黎致禮相當的著急衝到霍邵庭的麵前。

黎奈在聽到這個訊息的那一刻,一滴淚從她眼尾滑落。

麵對黎致禮激動的追問,霍邵庭卻很淡定的回著黎致禮:“嗯,她是不辭而彆的,離開京海市後,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黎致禮聽到這個訊息,隻覺得雙腿發軟,接著,便紅了眼睛。

“她、她離開竟然、竟然都冇跟我這個做父親的打招呼,她是不是、是不在責怪我什麼?”

一旁的黎夫人對於這個訊息也敢到不可思議,她原先還在想著,該怎麼讓她離開,可誰知道根本不用她多麼的絞儘腦汁,她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甚至連一聲招呼都冇打。

“那、那霍漪呢?”

黎致禮又問。

霍邵庭再次回著:“霍漪留在了霍家

黎致禮冇想到她竟然連霍漪都冇有要。

他又問:“那她有冇有說她去了哪裡?她一個人又不認識什麼人,她能夠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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