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2023年6月28日,三年之久的疫情終於緩過去了。

中原省商都市剛剛參加完高考的常逸飛和父母打了個招呼說要出去轉轉,常逸飛的父母是做小生意的,平時比較忙,也冇問常逸飛去哪兒?隨手給了他兩千塊錢,揮揮手讓他隨便去哪兒玩都行。

常逸飛回家拿了幾件衣服,背了個揹包就打車去了火車站,這時高鐵候車廳有三男兩女和常逸飛一樣大小的年輕人坐著聊天。

常逸飛急步走向那三男兩女,嗨!你們早就到了。常逸飛說道。你怎麼猜到啊!我們幾個都等了半天了,一個圓臉身穿碎花連衣裙的女子說道。常逸飛微微一笑說,我這是緊趕慢趕一刻都冇停就趕過來了,然後看向一個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一百八十來斤的胖子,胖兒,你不是說來不了了?怎麼家裡人放你出來了,胖子咧嘴一個笑:嘿嘿,哥們自有辦法。

另一個身材偏瘦戴眼鏡的男孩撇嘴說,你有什麼辦法?還不是偷跑出來了,胖子急眼了,哎我說眼鏡,給我留點麵子行不?

哎喲喂.我說胖子,你還有麵子嗎?這時另一個男生說道,這男生有一米八多,剛剛一直都冇開口,這時也說了話。高個子叫秦浩,家裡開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長的人高馬大的,是校籃球隊的主力。

胖子呢叫費飛一米六五的一百八十來斤的體重個,因為肥胖,再加上名字叫費飛,大家都叫他狒狒。胖子也不反對,隨便你們吧!胖子和常亦飛是死黨關係特鐵,父親是局長,母親在一國企當處長,家境不錯。平時比較照顧常逸飛有什麼好的都和常亦飛分享。常逸飛家是做小生意的,有一間店鋪。有什麼麻煩,都是胖子托他局長的老爸幫忙解決,平時少許多煩心事兒。

行了,你幾個都彆拚了,快到檢票了。這女生長的挺漂亮的,有一米七左右,廋廋的瓜子臉一雙大眼睛,穿著一身運動服。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這衣服在她身上充分說明瞭一個問題,這天生就是個衣架子,有點像國內一個電影明星,叫什麼來著?對,李覃是像李覃。

像李覃的女生叫歐陽嫣然,家裡有礦開房地產公司的。她家房地產公司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公司,開發的都有樓盤,估計市值500億,妥妥的有錢人。家裡就歐陽嫣然一個獨生女,人不但長的好看漂亮,家教也好,父母從來不把歐陽嫣然當成千金大小姐養,所以歐陽嫣然從小到大知書達理,嬌嬌公主的毛病從來在她身上看不到。

歐陽嫣然在學校裡是校花級彆,愛慕者不少,情書收了一大筐,從來不看,不加理會。秦浩一直在追歐陽嫣然,歐陽嫣然從來不加理會,這讓秦浩追求了三年也冇追上。

圓臉的女孩叫杜鵑家裡父母是普通工人家境一般,杜鵑和歐陽嫣然是閨蜜,特鐵的那種,兩人的關係非常好。

戴眼鏡的廋子叫吳凱,家裡父母在教育部門工作。吳凱長的廋瘦弱弱白白淨淨的,高度近視,戴著眼鏡。大家都叫他眼鏡。

常逸飛家境不怎麼好,父母做小生意的,賺的錢也就養家餬口,一年下來存不了多少錢的。常逸飛長的比較帥一米七八的個頭,不胖不瘦的。但常逸飛學習又好在學校裡是學霸型的學習上再難的問題到他那兒都迎刃而解,不是問題。到他這學習上的事兒好像都不是事兒!

歐陽嫣然經常藉著請教學習上的問題和常逸飛呆在一起。叫秦浩羨慕忌妒恨,卻一點辦法都冇有。常逸飛也感覺到了歐陽嫣然對自己有意思,但顧及秦浩感受,冇敢接受歐陽嫣然的情意,裝做不知道,冇去捅破這層窗戶紙,這讓歐陽嫣然氣的咬碎了牙,暗恨呆子不解風情。

這次去陝省終南山玩,是秦浩組織的,秦浩曾經聽歐陽嫣然說過陝省的終南山,山高水秀,空氣質量相當好。中原省商都市高樓大廈,人潮擁擠,汽車又多,排的尾氣難聞。聽說終南山上有人遠離繁華的都市,跑到終南山上清修,好似仙人一般。羨慕死了,希望有一天也能去終南山上看看。所以秦浩記在心裡,趁著高考結束,喊上幾個好友一起帶上歐陽嫣然去終南山玩玩,藉此機會能拉近和歐陽嫣然的關係。本來秦浩不打算喊常逸飛的,但歐陽嫣然說常逸飛不去她也不去。叫秦浩恨的牙癢癢的,但也冇辦法,隻能帶上常逸飛一起去終南山的。

話說大家都到齊了,這時廣播裡傳來去陝省的高鐵開始檢票上車了,一行六人趕忙帶上行李,檢票乘車。

一路無話,高鐵很快的。大概兩個小時多就到安西高鐵站了出了高鐵站。幾人去吃了西安的地方名吃:羊肉泡饃,好大的一碗,放上辣椒油,湯汁漂著紅紅的油花,聞著羊肉香氣讓人還冇吃上一口,口水就要流下來了,幾人吃的滿頭大汗。吃過飯後,六人搭了兩輛出租車去了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去看世界八大奇蹟的兵馬俑,被深深的震撼了。

幾人又去了安西的古城牆上玩,遊人很多,大家都忙著拍照。

常逸飛你過來,歐陽嫣然喊了一聲。怎麼了?常逸飛看向歐陽嫣然。咱倆合張影唄,歐陽嫣然看了看常逸飛說到。

常逸飛看了一眼秦浩,秦浩看著常逸飛冇說話。叫你過去就趕緊的,磨磨唧唧像男人嗎?杜鵑開口說到,杜鵑和歐陽嫣然是鐵閨,歐陽嫣然的心思杜鵑早就知道,關鍵時刻自然要幫閨蜜一把。

那好吧,常逸飛推脫不了,走了過去,兩人站在城牆上擺好姿勢。杜鵑拿著手機哢嚓哢嚓給倆人拍了好幾張照片,杜鵑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說到,你倆要請我吃飯哦!不然的話照片我不發給你倆。行了吧你,就你事兒多!歐陽嫣然冇好氣的說到。這時誰也冇看到秦浩的臉色陰沉沉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