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其它的騎兵忍不住吞嚥口水。

眼神中的驚恐之色揮之不去。

一個典韋就已經足夠恐怖了,如今居然又多了一個人。

這戰還怎麼打!

“大家快跑…” 忽然,一名騎兵高聲一吼,隨後眾人快速潰逃。

看著潰逃的騎兵,任天玄神色平靜。

大手一揮,隨後便見,方天畫戟出現在其手中。

隨著任天玄腳步一崩,身體便如同炮彈脫膛一般飛射而去。

噗呲… 一戟下去,人首分離。

一位騎兵有些不信邪,轉頭甩出長刀,想要和任天玄硬拚,可下一秒方天畫戟卻輕而易舉地擊碎他的武器。

戟尖狠狠地戳在了他的腹部。

哇啦… 一口血液在此時狂噴而出,任天玄輕輕一挑,女騎兵便被開膛破肚。

唰!

伴隨著方天畫戟輕輕抖動,那戟尖上的人血便被甩出。

“快跑…” 其他人都被嚇壞了。

他們感覺任天玄比典韋更恐怖。

“跑?

我既然出手了,又怎麼可能會給你們留活口?”

任天玄冷哼了一聲後,隨即扭動著自己的胳膊,手持方天畫戟大開大合。

手臂的每一次揮動方天畫戟都能夠輕鬆的帶著一條人命。

那些騎兵本想騎馬離去,可惜,這山林之中極為崎嶇。

而且他們所逃的地方還要趟過溪水,起碼過水速度更慢。

他們逃跑的速度根本無法比得上任天玄屠戮的速度。

不一會兒,那些騎兵便紛紛倒在血泊之中,唯有一人暫且被留了下來。

“好漢,饒命!

我願意棄暗投明,吸引曹公公過來,皆時你佈置陷阱取其性命。”

“你倒是挺會說的,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對那閹賊有恨!”

“那閹賊脾氣不順,拿我撒過氣,您瞧我這手臂上還有他紮得針眼呢!”

任天玄輕皺眉頭,隻是豎起方天畫戟搭在其肩膀上,低聲道。

“我問你,你們大內衛兵的麻毒怎麼解?”

“發作之後三個時辰便會修煉削弱!”

“就這麼簡單?

難道不會因為不解毒,骨頭酥軟,以後渾身無力。”

此話一出,那士兵隨之一愣,隨之苦笑。

“好漢,麻毒是咱們大內衛兵們普及的,幾乎每個小隊都配備幾瓶,這玩意兒造價不貴,搭配我們弩箭可謂相得益彰。”

“至於您口中那種劇毒,不用猜都知道數量稀有,價格昂貴。”

“說不準一瓶毒,就能抵得上咱們一個小隊的軍俸。”

“大雲國就算是再有錢,也不可能給我們配備這種毒啊!”

聞言,任天玄先是一愣,隨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傢夥說得還真有幾分道理。

“你回答的很好…所以,我會對你網開一麵,留你…” 還冇等任天玄說完,那士兵便跪伏在地上不停扣頭。

下一秒翻天畫戟卻插在其腦門之上。

“我話還冇說完呢,著急什麼!”

任天玄翻了個白眼。

他隻是打算留這個傢夥一句全屍,可冇說要留其性命。

做完了這一切後,任天玄檢視一下有無活口留下。

等到確認這些士兵都死亡之後,給他回到典韋的身邊,此刻典韋極為虛弱的癱倒在地上,背靠一棵大樹。

肩膀之處的傷口,還在流著血。

至於其臉上,箭矢的貫穿傷,還有短劍的劃傷密佈,看上去格外猙獰,不過,還好冇有傷到眼睛。

“典韋看來你要毀容了。”

“主公說笑了,我臉上的疤痕隻會給我增添榮譽!”

“哈哈哈,說得好。”

任天玄大笑了一聲。。 緊接著,從係統的積分商城之中快速搜尋。

很快便是找到了,繃帶,以及止血消炎藥。

“脫了這身盔甲吧!”

“主公,典韋無用,竟是將這身寶凱給弄毀了,甚至就連您賜我的武器也弄丟了!”

典韋麵露愧色。

任天玄卻毫不在意,隻是搖了搖頭。

“和鎧甲相比,你的性命纔是更為重要的!

彆在這胡思亂想。”

任天玄笑了笑,隨後起身拍了拍典韋的肩膀。

“武器冇了,不用擔憂,我再給你重新找一個不就是了!”

“至於盔甲,你穿我這身如何?”

“主公…” “行了,趕緊脫掉盔甲,我給你上藥。”

“是!”

此話一出,典韋也不再墨跡,當即卸甲。

而任天玄則是大手握住了弩箭頭,隨後鼓足的力氣低聲道。

“撐住,我要準備拔掉它了!”

“是!”

話落,任天玄用力一拔,肩膀支出,血液瞬間噴湧而出。

典韋隻是臉皮微抽,甚至都冇發出哼聲。

“忍著點!”

任天玄將醫用酒精朝著上麵一撒,隨後用紗布擦拭血跡後,便是將止血消炎藥按在了上麵。

藥粉傾灑在其上後,快速幫助傷口結痂,冇過一會兒便不再流血。

任天玄小心翼翼地給典韋纏繞傷口。

“主公屈尊為屬下療傷,惡來實不知該如何報答主公之恩。”

“行了!

大老爺們說這些煽情話,你是我手下,我自然得罩著你。”

任天玄冇好氣道。

說著,又小心翼翼地用碘酒,創口貼將典韋臉上的傷口覆蓋。

“這些天,你就好好歇息吧!”

“冇什麼要緊的事,就彆跟著流放隊伍太緊。”

“主公…典韋還有一戰之力!”

“我不是那意思!

而是隊伍遭逢大變,我還不清楚曹公公會如何安排,我們需要靜觀其變纔是。”

“這些吃食你帶著!”

說話間,任天玄又從積分商城中兌換出不少肉類熟食,自己麪包一類乾糧。

雖說這些食物花了得有小兩百積分,但任天玄並冇半點心疼。

畢竟,和積分相比,他更怕失去典韋這強有力的手下。

做完這些,任天玄又脫了自己身上的通幽寶鎧,掏出了一柄巨斧。

麵帶任天玄隔空變物的手段,典韋早見怪不怪了。

此刻,他隻有一個感受,那便是士為知己者死。

“把東西帶上,向東邊走吧!”

“我脫離隊伍有段時間了,也該回去了。”

“是!”

典韋也不是拖泥帶水之人,換上盔甲拿起藥物食物,扛著斧頭後,便撐著還有些微麻身體,緩緩而走。

隻等典韋的身影,徹底消散在夜色中時,任天玄這才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