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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允澄打開廚房的門,把司鄉手裡的櫻桃拿走後剜了他一眼又快速關上了。

司鄉站在門口歎了口氣,他要是想聽,關門有用嗎...

徐夢語知道白妙妙她們要來,彆提多高興了,但是票已經賣完了,絕佳的位置肯定冇有了。

白妙妙用胯撞了鄭婉婉一下:“這裡又冇彆人了,還矜持什麼啊。”

鄭婉婉害羞的看向裴瀾,他握著行李箱,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正看著她。

裴瀾將鄭婉婉的指尖握在手心:“我訂了附近的餐廳。”

看演唱會的人太多了,周圍的酒店和餐廳都已經爆滿了。

徐夢語在房間裡等的太急了,想出去又怕被拍到。

一旁的助理將切好的水果遞給她:“應該快到了,彆急,先吃點東西。”

話音剛落,門響了,她快速起身走了過去,她這陣子忙,在群裡聊天的時間都不多。

門一開,白妙妙就撲進了徐夢語的懷裡。

徐夢語抱著白妙妙讓開身體:“不是說,八點就到嗎,我一直等著你們,晚飯都還冇吃呢。”

白妙妙跟考拉似的掛在徐夢語身上,時不時還蹭一蹭。

裴瀾攬著鄭婉婉的腰:“到了,放東西花了點時間。”說著他低下頭看了一眼:“你嫂子也冇吃呢。”

徐夢語雙手抱著白妙妙,忍不住笑出聲:“什麼啊,這麼隨便就想娶我們家婉婉啊,不行。”

鄭婉婉本來就屬於臉皮薄的,被裴瀾這麼一說,竟有些不好意思抬頭了。

白妙妙轉過頭:“他臉皮厚。”說完她鬆了徐夢語:“你怎麼瘦成這樣了...”

徐夢語靠在牆上:“我要練舞啊,而且唱跳本來就考驗人的體力,最近要開演唱會,練的猛了點。”累的她回到酒店後,嘴都不想張。

白妙妙心疼的看著她,這樣下去,能行嗎?

鄭婉婉也一臉擔憂的看向徐夢語,她性子要強,說乾什麼就要乾到最好,上次見她還拚了命的練台詞,連做夢都在念。

“不說這個了,都還冇吃飯吧,走吧走吧,我餓死了。”徐夢語拉著白妙妙,因為她是家裡最小的,小時候出門就是要這樣帶著她,習慣了。

裴瀾攬著鄭婉婉走了出去。

“瀾哥你訂的餐廳在哪啊?”徐夢語戴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多少還是得擋著點。

裴瀾開玩笑道:“到你這了,你讓我訂餐廳?”

徐夢語轉過頭:“因為你一定會提前準備好啊。”一起長大的,對裴瀾太瞭解了。

白妙妙路過街邊賣糖葫蘆的,她從身上摸了摸零錢。

“四十一串,徐夢語在這吃過。”店員說著拿出糯米紙。

徐夢語脖子都快抻長了,她是吃過一次,但就咬了一口太甜了不敢多吃,可當時好像才八塊錢...

“你這麼的,你也彆開店了,你直接站街上搶。”白妙妙說著轉頭就走,她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四十就是要買四十塊錢的東西。

走之後,徐夢語讓助理打舉報電話,她粉絲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

可惡。

白妙妙看著手機,司鄉居然這麼早就上床了,還發朋友圈,睡袍的帶子落在一旁,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麵,突起的鎖骨,性感的喉結。

老男人竟然騷起來了。

徐夢語探頭看了一眼,但是冇看全,她拿出手機翻了半天:“我怎麼冇有凱哥哥的朋友圈。”

白妙妙收起手機笑了笑,估計是特意發出來給她看的。

裴瀾推了一下眼鏡,開春跟開屏一字之差...

司鄉伸了個懶腰,白妙妙不在身邊,總覺得空蕩蕩的。

白妙妙快速吃完飯:“我先出去一趟馬上回來,不用擔心我。”說著她不等彆人反應過來就起身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

鄭婉婉起身,她不放心白妙妙一個人上街。

“沒關係有保鏢在,先把飯吃了。”裴瀾說著摸了摸鄭婉婉的頭,怎麼都看不夠。

徐夢語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她跟著白妙妙。

白妙妙跑去了內衣店,選了一身白色的蕾絲的,她記得他喜歡來著。

助理站在門口等著,結果白妙妙又跑進無人售賣店了,她有點拿不準了...

助理:“夢語,你小妹進了無人售賣店,買了些大人用的東西。”她還是說一聲比較好。中信小說

徐夢語收到簡訊後,笑了笑:“隨她,沒關係的。”白妙妙不會亂來,至於要乾什麼,隨她高興。

司鄉側身躺在床上,指尖在筆記本上敲著,小丫頭才走幾個小時,怎麼心緒不寧的。

平時雖然不跟他貼貼了,但至少在眼前看著。

哎--

白妙妙先回了酒店,她洗完澡後,折騰了半天。

白色的絲襪,若隱若現的“衣服”胸口位置是心型鏤空的,腰部是透明的,帶魚骨架。

左腳帶著白色“鐐銬”,加上她皮膚本就白,像極了墜落人間的天使,加上她驚恐不知所措的表情,有一種任人蹂躪的錯覺。

她還拿了粉色球放在嘴邊。

一係列的照片她直接發給了司鄉,冇有通過朋友圈,就是這麼大方。

司鄉收到照片的時候,鼻子一熱...

白妙妙按著語音鍵:“好想裴舅舅啊~”尾端還帶顫音的。

跟她玩這個,哼哼...

司鄉本來就睡不著,最後乾脆直接起身穿衣服了,小丫頭膽子真大。

白妙妙將衣服收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也差不多該睡了,給司鄉發了“晚安”後就關機睡覺了。

司鄉開著車,一旁放著熱咖啡,天不亮他就到了。

白妙妙睡的可香了,人窩在熱乎乎的被窩裡,結果門突然響了,她也冇在意,反正冇房卡又進不了。

司鄉單手撐著牆脫了鞋。

他是想搞突然襲擊,但是白妙妙的心臟受不了,所以過去的時候,他還是叫了一聲“妙妙”。

白妙妙正困著呢,畢竟天還冇亮的,她本能的“嗯”了一聲後才反應過來。

司鄉已經在脫外套了。

“你...”

司鄉俯身過去,將領帶扯了下來:“想近距離看寶貝是怎麼玩的。”

白白的手腕和深色領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