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邊境——第三要塞被譽為鋼鐵堡壘,如同一道堅實的屏障,抵禦著來自各方威脅,守護著帝國的安全穩定。

然而此刻,炮火轟鳴,撕裂寂靜。

戰場上,灰黑色的機甲如同展翅的鷹隼,在炮火中穿梭,它們的雙翼上,都刻有一個令人膽寒的骷髏圖騰,彷彿在向敵人宣告著死亡的臨近。

“騎士長,敵人來勢洶洶,我們的防線可能難以抵擋。”

一名下屬擔憂地對站在前方的男人說道。

男人並未回頭,隻是淡淡地迴應道:“我知道。”

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一顆定海神針,穩定著眾人的心神。

他冇有穿著軍隊的製服,而是身著白金相間的勁裝,長髮被一根黑色的繩子束起,隨風飄揚。

此刻,他站在要塞的最高處,俯瞰著下方的戰場,碧綠色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知道,這場戰鬥對於帝國來說至關重要。

如果第三要塞失守,那麼整個帝國的邊境都將暴露在敵人射程之下。

因此,他必須堅守陣地,不惜一切代價擊退敵人。

白鬱司摩挲著手中的紫寶石,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戰場上瀰漫的硝煙和火藥味。

他問:“支援還有多久才能到?”

下屬:“最近的支援還需30分鐘才能到達。”

白鬱司毫不猶豫地說:“我去。”

下屬有些猶豫,開口道:“可是……您身上的傷勢還未痊癒。”

白鬱司搖搖頭:“去準備吧,3分鐘後我出發,所有人朝支援隊方向撤退。”

按照現在這個攻擊速度,防護罩隻能硬撐3分鐘……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彷彿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倒計時。

突然,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彷彿要將第三要塞撕裂開來。

就在約定的3分鐘準時到來之際,防護罩應聲破裂。

白鬱司眼見時機成熟,立刻駕駛著3s級機甲夜鶯從平台上騰空而起,飛向廣袤的宇宙空間。

就在他離去的同時,對麵的敵人也駕駛著機甲出現在視線之中。

兩台機甲在太空中相對而立,一股緊張的氣氛瀰漫開來。

此時,第三要塞的廢墟背景下,兩台機甲猶如太空中閃耀的明星,一場激戰即將展開。

白鬱司全神貫注地操控著他的夜鶯機甲,緊張的氣氛令人窒息。

他的神經緊繃,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生死較量。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猶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白鬱司的精神與夜鶯機甲緊密相連,機甲的武器係統己全麵啟動,等待著他的指令。

與此同時,敵方機甲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雙方在太空中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這種平衡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打破,引發一場激戰。

突然,“砰——”一聲響起,打破了緊張的寂靜。

兩台機甲同時發動攻擊,銀白色的夜鶯機甲如同閃電般衝向對方。

在這場生死較量中,每一次攻擊都意味著生與死的抉擇。

白鬱司憑藉著精湛的駕駛技巧和過人的戰術眼光,不斷化解敵方的進攻。

而夜鶯機甲在白鬱司的操控下,如同一名舞者在太空舞台上翩翩起舞,靈動而優雅。

在戰鬥的初始階段,雙方機甲都在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對方,試圖找到對方的破綻。

然而,隨著戰鬥的逐漸深入,雙方機甲的損傷程度也在不斷上升。

不知為何,對方很容易看穿他的攻勢。

但如果無法儘快擊敗敵方,自己將麵臨極大的危險。

在這樣的背景下,白鬱司果斷調整戰術,瞄準敵方機甲的弱點,發動了一輪猛烈的攻擊。

在白鬱司的強大攻勢下,敵方機甲漸漸疲態儘顯,暴露出諸多破綻。

白鬱司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有利時機,意圖發動決定性的一擊。

他駕駛著夜鶯機甲,靈活地調整戰術,利爪緊緊抓住敵方機甲,試圖將其製服。

然而,敵方機甲駕駛員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關鍵時刻舉起鐳射炮,瞄準了白鬱司,冇有絲毫猶豫。

在一聲巨響中,巨大的銀色機甲被擊落在平台上,機身破碎,駕駛艙被強行排出機甲體外。

白鬱司痛苦地跌落在地上,微微張開雙眼,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不清。

鮮血從他破裂的額頭流過,沿著髮絲滴落,遮住了他的視線。

那鮮紅的液體順著臉頰流淌,彙聚在下顎,形成一顆顆血滴,落在地麵上,開出了一朵朵淒美的花。

在與機甲精神陡然分開的瞬間,他感到一陣強烈的頭痛,彷彿有無數針刺在大腦中肆虐。

白鬱司艱難地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機甲殘骸,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憫之情。

他試著爬起,卻完全感覺不到手臂的存在。

係統警告道:“傷勢檢查:精神力受損,上半身骨裂,腿部碎裂,失血己達到危險程度,情況緊急,請立刻接受一級智慧治療。”

“你可真狼狽。”

一聲嘲諷傳來,白鬱司抬頭望去,隻見敵方機甲穩穩地降落在平台上。

他心中一驚,因為這個聲音他太過熟悉。

駕駛艙緩緩打開,一個身影從上麵一躍而下,輕盈地落在白鬱司麵前。

那是一張熟悉的麵孔,清麗脫俗,宛如星辰般璀璨。

白鬱司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場合再次見到他。

“是你?”

白鬱司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敢置信,明明早就知道,可……真看到對方,心臟還是會不自主地疼痛。

對方冇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白鬱司明白,他們己經不再是曾經的少年,如今站在對立麵上,隻能刀劍相向。

他,微卷頭髮輕輕垂在肩頭。

一雙骨骼分明的手上,佩戴著一枚綠寶石戒指。

明明距離兩人上次分彆,纔過去幾年。

他的臉龐卻顯得更加堅毅,線條分明。

然而,那雙紫色的眼睛卻依然保持著昔日的迷人魅力,猶如深邃的星空,令人沉醉其中。

————“為什麼?”

白鬱司忍不住問道。

對方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就玩玩,你怎麼還當真了。”

————嚴子問置身於廣袤的星空之中,璀璨的銀河將光芒灑入他的眼眸。

輕風徐徐拂過,掀起了他們的衣角,發出細微的聲響。

白鬱司看著嚴子問深邃的眼神,問道:“你想乾什麼?”

嚴子問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然後抬頭看著白鬱司,語氣低沉地說:“我?

我說我什麼也不想乾,你信嗎?”

“……”就在白鬱司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突然間,一陣陣嘈雜的叫喚聲響起。

好吵……他的身體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虛弱,頭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忍受。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逐漸失去平衡,最終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