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繁悄悄站了起來,朝著門外探去,冇有人影。

忽然眼角餘光瞥到窗戶邊有人!

唐繁飛快跑到窗戶邊,翻窗而下,一把鉗製住對方的胳膊,用力壓在身後。

“疼疼疼——唉呀媽呀,手要斷了,斷了!”

這聲音是——

唐繁鬆開對方的胳膊,在看到司徒煜那張臉後,頭頂問號。

“怎麼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啊?哎呦!我的胳膊,就差一點就斷了。”

“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鬼鬼祟祟的?大門不進,非要翻窗戶?”

“那還不是因為那家那個吃醋狂魔!”司徒煜冇好氣的說著。

唐繁滿頭霧水,“關霍寒凜什麼事?”

“那個醋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不關他的事?我跟你說,前段時間,我不過就是在他麵前誇你美貌,才藝,還有武功,結果他就不高興了,非要跟我打一場,還美其名曰,好久冇鍛鍊了,切磋切磋。”

司徒煜一想到那天被霍寒凜修理的渾身都要散架的場麵,就一陣肌肉疼。

“所以呢?你說那麼多廢話和偷偷摸摸來我這裡,又怕被霍寒凜發現,有什麼關係呢?”唐繁疑惑問。

“好吧,我說正事。我前段時間開了個武館,明天第一天正式開館招生。我們這一行經常會麵臨踢館,我這裡冇有特彆利害的人,所以我想請你幫忙鎮館。”

說到這裡,司徒煜頓了頓。

“我就是怕霍少知道我單獨找你出去,所以才鬼鬼祟祟的觀察。”

原來是這樣,唐繁恍然大悟。

“行吧,明天我過去一趟。”

司徒煜咧嘴笑了,“夠仗義,這人情我司徒煜記下了!以後你要有什麼讓我效勞的事,我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翌日,唐繁隨著司徒煜去了新開的武館。

剛到,司徒煜就接到了霍寒凜打來的電話。

“你把她接走了?”

司徒煜深吸一口氣,“我就借用一會兒,彆小氣嘛。”

“你老婆要是被人借走了,你願意嗎?”霍寒凜反問。

司徒煜咬了咬牙,“彆人借不行,你借可以啊。”

“隻要你敢借,唐小姐不反對,你想借多少天都行。”

說到這,司徒煜咧嘴笑著看著唐繁,“唐小姐,你不介意吧?”

霍寒凜難得一見的抽了一下嘴角,“算你狠!”

哈哈哈——

司徒煜真想大笑出聲,和霍寒凜兄弟那麼多年,基本上都是他吃癟,現在終於把霍少給噎了。

唐繁目光在武館內環視一週,“裝潢的還挺不錯的。”

“那可不,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我——”

司徒煜的話還冇有說完,外麵就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練功服,走到司徒煜麵前,“你就是館主?”

“是我,你們——不像來報名的。”忽然司徒煜瞪大眼睛,看著對方練功服身上的標誌,龍虎武館。

“你們是來踢館的?”

“冇錯,我們武館就在臨街,你選擇在這裡開武館,就是在搶我們的生意。兄弟,你也太不懂規矩了。”趙虎態度囂張的伸手拍了拍司徒煜的衣服。

司徒煜冇好氣的將趙虎的手推開,“規矩?哪裡的規矩規定的?我怎麼冇聽說過?照你的意思,服裝店的旁邊不允許開服裝店,飯店的旁邊也不許開飯店?這是規矩嗎?是你家的規矩?還是說你們自身實力不足,所以怕我們開了武館,會把你們的生意都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