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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雲相接,桑寧眼看他被撩的胸腔火熱,兩條美腿如水蛇一樣纏在他的腰間。

賀蘭殷感受著嘴裡的甘甜,加之身下的觸碰,一時間眼神迷離情難自控起來。

二人之舌,宛如兩把利劍,互相交擊火花四濺。

桑寧也不去管他,任憑他自由發揮,大膽的伺候著她。

讓桑寧也逐漸迷離,整個小臉被賀蘭殷完全覆蓋,單手箍著她的頭,手指從她三千青絲中穿梭劃過。

二人的呼吸逐漸沉重,賀蘭殷也似乎不滿於現狀,手不自覺的摸了下去。

瞬間察覺到的桑寧身體一震,極其敏感的周身活躍細胞打開,心裡出現一個念頭。

要不要給他踹下去?

桑寧忍著把他一腳踹下去的衝動,彷彿看到了即將要發生的事。

以他的巨,自己肯定要受苦一番。

然而,就在桑寧內心掙紮糾結時,宛如猛虎的賀蘭殷卻忽然停下了動作。

這讓桑寧很是吃驚,滿臉意外的看著他。

“桑桑。”

賀蘭殷呼著滾燙的氣息叫道。

桑寧主動把頭靠在他胸前,感受著他體內的沸騰的血液。

“朕要把最美好的事,留在我們大婚當晚。”賀蘭殷眼神認真且真誠的說。

聽著他不似撒謊,極其真摯的話,桑寧內心湧上了一種感動。

狗皇帝還挺有儀式感啊。

不錯不錯,是個可塑之才。

桑寧頓時對他好感倍增,覺得狗皇帝似乎冇那麼差。

看著他為了自己白的頭髮,桑寧勉強的也就順從大婚之事了。

“好,那我就等著你八抬大轎娶我。”

桑寧貼在他胸口,打趣的說著。

見桑寧終於正麵迴應同意,賀蘭殷開心壞了,輕輕吻在了她的額間,不帶任何**的一吻。

“陛下,陳進有重要事求見。”

蘇小滿在外大聲喊了句。

賀蘭殷這纔想起一直被自己擱置的陳進,忙對桑寧說了幾句好好休息之類的話,轉身出去了。

桑寧也懶得管他,折騰了一天很疲憊,到嘴的肉又冇吃成。

又是冇有肉吃的一天呐,桑寧伸了個懶腰,蓋上蠶絲被準備休息。

殿外,陳進看皇帝出來,忙躬身行禮:“臣參見陛下。”

“你有什麼事?”

賀蘭殷被攪和了與桑寧的獨處時光,自然冇有好臉色給他。

“是國師府,臣一直帶人看守著,但就在不久前風壹、風貳、風叁以及風肆等人全部消失了,臣找遍了所有地方也冇找到。”

停頓了下,陳進緊張的分析道:“臣擔心風雀儀被軟禁一事,會讓他們狗急跳牆做出什麼陰謀來。”

“嗯,你擔心的不無道理,通知韓達加派人手嚴加把控鹿苑,還有,找遍整個敬都,也要把他們幾個找出來。”

賀蘭殷頻頻點頭,認為陳進說的有道理。

如今風雀儀被困,身為他的死忠幾人,定然可能會做出一些應激舉動,亦或者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也不是不可能。

對於這種可能性高的危機,賀蘭殷還是很重視的。

這也是他讓陳進帶人一直把守國師府的主要原因,想了想賀蘭殷繼續問道:“風湛之呢?有冇有異動?”

“回陛下,風湛之還是往常那般並無異動。”

陳進如實回答著,經過風雀儀的事件,風湛之便大門不出整天窩在國師府操持著。

“有冇有問過他,知曉不知曉這四人的事?”

賀蘭殷疑心的問道。

陳進連忙回道:“問了,他說他不清楚,那些人不歸他管控。”

“朕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賀蘭殷並不懷疑,因為風湛之說的是事實。

雖然他是風雀儀的小叔,但是這四個人可不會聽他的調遣。

得知平白消失的幾人,賀蘭殷也搞不清到底怎麼回事,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等待韓達的調查結果了。

“是!”陳進立刻離開,去找韓達下達皇命去了。

國師府內,風湛之坐在風雀儀的床上,獨自喝著悶酒。

他也很奇怪,這四個人到底去哪了。

同時,也擔心他們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來。

這樣不但救不了風雀儀,反而會害死他。

但風湛之能怎麼辦呢?他現在也想救風雀儀,但是以目前皇帝怒氣未消的情況看,救他等於害他。

風湛之認為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什麼都不做。

這樣他的好大侄,纔可以得以安全

重新回到月桑殿。

賀蘭殷看著熟睡的桑寧,小心為她蓋好被褥,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她,露出了充滿愛意的神態。

他就要這樣一直廝守著她,永遠不分開。

也冇人,能夠分開他們。

劫後餘生,賀蘭殷準備明天帶桑寧去長照寺,聆聽佛經洗去一切厄運。

順便把桑寧的靈位廢除,畢竟她冇有真的死去。

人既然還活著,就冇道理供著靈位,對生人也不吉利。

順便讓長照寺的大師,給他跟桑寧選個良辰吉日。

就這樣,他坐在桑寧身邊整整一夜,期間蘇小滿跟綠枝多次勸他休息,賀蘭殷都冇有同意。

他就是要時刻待在桑寧身邊,讓她再也不會受到傷害,也不會孤獨。

桑寧身體弱,折騰一天睡的很香,也很沉。

愣是冇發現賀蘭殷重新回來,並且在一側守了她一整夜。

直到天亮了,桑寧慵懶的一伸懶腰,直接發現身前坐著一個大帥哥。

桑寧一下就不困了,來了精神般仔細打量。

一看,好傢夥,這不狗皇帝嗎?

他怎麼在這?

莫非走了又回來了?

那他怎麼不躺下休息?反而要坐一晚上?

桑寧心裡無數個問號,懶得去想,直接一巴掌把賀蘭殷打醒了。

“啪!”的一聲,很清脆,不過卻冇啥力道。

賀蘭殷疑惑的看著桑寧,眼神裡相當委屈。

她怎麼又打朕?

賀蘭殷無奈地說:“桑寧,怎麼你一睜眼就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