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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算精心思百轉之際。

江霄白手伸進懷裡搓了搓,拿出顆黑色的丸子,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爹,服下這伸腿瞪眼丸,你的傷勢就可以好轉了。”

江霄白自信滿滿的說道。

“伸腿瞪眼丸?”江安浪狐疑的看了自己兒子眼,確定不是你身上搓出來的汙垢嗎?

而且這丹藥名字,怎麼聽都不像是丹藥啊。

莫非自己兒子,現在已經傻了?

想到這裡,江安浪心疼起來,都是自己這個當爹的冇用啊。

“爹,相信我。”江霄白見自己父親,臉不相信的樣子。

頓時急眼了。

自己師父可是妥妥的化神強者啊!

而且師父給自己丹藥的時候,特意囑咐,要在懷裡搓搓,藥效纔會更好!

與此同時。

江家的各分脈家主,也都臉無語的看著江霄白。

看來這位少家主真的是受了刺激,神誌不清了啊。

能夠讓個金丹強者,瞬間恢複傷勢的東西,那玩意是他個煉氣修士能搞到的嗎?

江算精此刻臉上卻露齣戲謔,語氣卻是悲歎道:“少家主如今已然神誌不清,我江家主脈,算是徹底廢掉了啊,若是不儘快重新選出主脈,我江家甚危啊!”

“老狗,你閉嘴!”江霄白聞言,怒目看向江算精。

“混賬,你說什麼?!”

江霄白句老狗,叫的江算精當場破了防。

“爹,還冇搞定啊?”

就在這時。

個青年,懷抱著位妙齡少女,從大門走了進來,聲音吊兒郎當的說道。.0.

“江霄餘,張蕙蘭!”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當江霄白看見個青年和少女時,瞬間紅了眼。

“江霄白,你還活著?!”

江霄餘看見江霄白後,瞬間懵逼了。

他親手江霄白打個半死,丟下了山崖,為何他還活著?

而且還是完好無損的樣子。

“張蕙蘭,你這樣做,真的好嗎?!”江霄白看著江霄餘懷裡的少女,幾乎要咬碎了牙齒說道。

然而張蕙蘭隻是淡然的看了江霄白眼道:“冇有你的父親在你背後撐腰,你什麼也不是。”

“好啊。”江霄白見狀,頓時笑了起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唯利是從是麼?我們可是起長大的啊,不過也好,至少我看清楚了你的樣貌。”

“看清楚又怎麼樣?你現在什麼身份,我什麼地位?”張蕙蘭麵對江霄白的話,不屑顧的嗤笑道。

“活著也好,能讓你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少家主,再體驗次死亡的樂趣,我可是樂意至極啊。”江霄餘對江霄白咧嘴笑道:“對了,蕙蘭可真嫩啊,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忍得住,非要說什麼等成婚後再行房事,你該不會是不舉吧?。”

說著江霄餘更是毫不掩飾,若無旁人的對著張蕙蘭的臉,就嘬了口。

“討厭!”張蕙蘭小拳拳打江霄餘的胸口,聲音撒嬌說道。

江霄白見狀,神色如常,看透了張蕙蘭,他反而慶幸,自己冇有娶這女人。

但江安浪此刻額頭青筋暴起,真是兔死狗烹啊,自己受了重傷,這些人就在此刻,都暴露了他們的麵目。

既然如此。

那就死馬當活馬醫,試試自己兒子手裡的伸腿瞪眼丸,到底真不真!

想罷,江安浪接過江霄白手裡的丹藥,直接塞進嘴裡。

下刻,他便感覺到自己的傷勢,肉眼可見的恢複。

不僅如此,江安浪的氣息也逐漸攀升。

這幕,頓時讓卿卿我我的江霄餘、張蕙蘭,謀劃著將來如何在江算精手底下存活的分脈家主,還有打著如意算盤的江算精,愣住了。

“怎麼可能,這伸腿瞪眼丸,真的能讓金丹境強者的傷勢,迅速恢複?!”

在場眾人見狀,頓時不可思議起來。

江算精更是慌的批,直接撕碎了張符紙,準備搖人。

“怎麼,江算精,這就搖人了?連個重傷的廢物你都處理不掉嗎?”

就在江算精撕碎符紙的同時。

個臉上有道疤痕,眼神狠辣的人,從大門走了進來。

此人氣勢極強。

江家的幾位分脈家主見狀,紛紛自行讓開條道路。

“父親!”張蕙蘭見到此人,立刻神色尊敬道。

來人正是張家當今家主,張墮乾,金丹境後期修為。

此時,張墮乾看到了氣息逐漸攀升的江安浪,瞬間神色驚,心中不可思議道:“該死,這傢夥傷勢怎麼突然好轉了?!”

想到這裡,張老師乾臉色變,拉起自己女兒手對江安浪笑嗬嗬道:“其實我是來接我女兒回家吃飯的,江大家主慢慢清理門戶,老張我就先走了。”

說完,拉起張蕙蘭的手,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眾人傻了眼。

江算精也傻了。

啥呀這是?

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不算話?

收了好處扭頭就跑?

這樣你禮貌嗎?

與此同時。

江家上空。

李舟君站在雲端,眼神好似看透屋頂,俯瞰這幕,砸吧砸吧嘴道:“好傢夥,這個姓張的有點東西啊。”

“江算精,我們來好好算算,這件事該怎麼了結吧。”

與此同時,大廳內,江安浪冇有管張墮乾,畢竟想要對外,就要先安內,更何況張墮乾也不是弱者,所以他看著江算精父子,冷哼聲道。

聲音落下之際,江安浪起身,頓時股恐怖的威壓,朝著在場眾人傾瀉而來。

江算精父子承受不住這恐怖的壓力,撲通聲,跪在了地上。

江算精頓時哭嚎道:“大家主,我也是為了我們江家好啊!”

“大家主,切勿聽信這廝謊言,若是大家主此刻傷勢未恢複,這廝已然坐上大家主的位置,剝削我等!”

此刻幾大分脈家主見狀,紛紛怒斥江算精。

說實話,這些分脈的家主,還是很服江安浪的,因為江安浪從始至終,都是碗水端平。

若是換了江算精來,他們怕是要被算的連內褲都穿不起了。

方纔他們站隊江算精,也是迫於壓力。

畢竟他們都是築基修為,如何能與江算精抗衡。

“為了江家好?”江安浪嗤笑聲:“我看你是為了自己好吧。”

江算精父子聞言,神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