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老師傅說:“不知老師傅貴姓?”老師傅笑著對我說:“我的姓很好猜?你猜一下。”我說:“老師傅你姓白,可對?”老師傅笑而不語。白師傅便開口說:“那天啊,我帶白獅出去采藥,是白獅發現了您,我當時看到您滿身是傷,旁邊還有一隻死了的狼,我就把你救了回來。” 我微微一躬身,對白師傅說:“白師傅多謝你的救命大恩,以後隻要小子能夠做到,你儘管開口。”白師傅看一眼便說:“我一個快入土之人,冇有一兒半女無牽無掛,那有什麼需要你的報答,不過有這份心意就好,你現在任務是好好養傷,其他不用多想。”

我心裡想等身上傷好了,一定要報答白師傅的大恩。我的三個哥哥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這裡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離他們距離應該不會很近,而且深山老林危險重重,希望他們趕緊回校吧。我發了一會兒呆,白師傅看我似乎有點累了,開口說:“趕緊休息吧,聊天時間以後都著呢。”我便點點頭,由於有些累了的原因,便很快入夢鄉了。

不知何時醒來,額頭上出了一身冷汗,還好剛纔隻是做了一個夢,夢裡麵三個哥哥渾身是血,張潁也是口吐鮮血,我緊張萬分。夢境都是反的,老人都是這麼說的,於是心裡麵便輕鬆了幾分,希望三個哥哥和張穎平安無事。

在白師傅精心醫治下,大約二個多月以後,我便可以下床了,每天能正常行走十多分鐘了,這天小步慢走,第一次走出這白色房子,來到院中,看到白色房子總共有五間房子,最東邊是白師傅的住處,第二間是我住的房子,第三間是儲物間,第四間是藥房,第五間是廚房。在五間白房子後麵還有兩間用石頭砌成的房子,一間是茅房,另一間養著一頭牛和一頭野豬。圍牆是用石頭壘成的約六尺高的石頭牆,正前麵大門,後麵還有一扇木製小門,簡單而整潔,院中石桌石椅、石凳和一個老鬆樹,兩邊種著許多蔬菜和滿園跑著的小山雞,在牆角邊的小石屋裡養著幾隻白色小野兔。

我坐在一塊石頭子休息了一會兒,便向大門走去,推開大門,映入眼中是前麵幾座萬丈大山,在大山下麵是一條婉如巨蛇一般的大河,流向天際,從大門口通向遠方‘是一條山間小路,曲折雄駿危險萬分,忽然從遠處傳了一聲:“恢複的不錯,多走走對身體有好處。”我笑著對白師傅說:“白師傅我在床躺了一百多天了,身上都生鏽了,出來透透氣。”

白師傅還是那樣千年不變的模樣,白色長衫和白色棉帽,手裡麵提著一個籃子用藤條編織的那種,肩著一把鋤頭。我說:“白師傅,這大冷雪天,你還出去乾活?”白色微微的等待了一下開口說:“今天是我的一位摯友的悼念日,我剛剛去祭拜了一下,既然你能出門,就帶你去看一下那位摯友,以解你心裡的諸多猜想。”

我們兩人漫步在羊腸小道上,由於我身體冇有全部恢複,所以走的很慢,差不多走路加路上休息用了約半個多小時纔到目的地。我看到前麵二十多米處有一座墳,在墳前有一塊用整石做成的墓碑,墓碑上寫著“一個我曾經愛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