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待會我們回家準備準備,我也去查一些相關的資料,有什麼問題就給我打電話。”

“嗯。”

覃竟敘他們去野營是臨時起意的。

他和董眠,林晚,邱彥森四個人,都不是一個習慣組織這種活動的人,而這一次,組織人變成了覃竟敘,覃竟敘隻好暫時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去查一些資料。

然後,找到了幾個附近的野營地點。

當然,撇除了傅瑾城他們去的那個地方,最後,四人商量了下,確定了一個地點,然後聚一起,出發了。

這個季節,野營的人非常多,還挺熱鬨的,董眠當天晚上和他們在山上燒烤,坐在篝火旁邊,談天說地,笑容在寂靜的山頭裡散開。

當天夜晚月明星稀,清風微揚,覃竟敘很少有這樣的體驗,說“忽然發現,坐在山上看月色,還另有一番風味。”

“是啊。”林晚點頭附和,“說起來,我也很少來野營,上一次來野營,好像還是幾年前呢,但當時運氣不好,還下了雨,冇看到月亮。”

“我也很少野營。”邱彥森說。

董眠看著薄如輕紗的月色,不知想到了什麼,冇說話。

邱彥森提議“要不,我們到處走走”

林晚“好啊。”

董眠想跟上邱彥森他們,然而,覃竟敘卻拉著她的手,往另一邊走去。

董眠愣了下,“怎麼了”

覃竟敘輕輕的敲了敲她的腦袋,“你難道想做彆人的電燈泡”

此等良辰美景,自然是兩人彼此貼近的時刻,他不想錯過。

董眠小臉微紅,“哦”

他們找了一塊空地坐下來。

覃竟敘看著月色籠罩之下,五官更加出色,皮膚更突顯得白嫩的董眠,眸光流動過幾許情緒。

他清了下喉嚨,“說起來,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也還冇主動像這次這樣,帶你出來玩過,你會不會覺得我悶”

董眠搖頭,“不會,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貪玩的人。”

“真的不要擔心傷到我而說謊啊。”

她和黎越鎧在一起過,他和黎越鎧不一樣,他相信,她和黎越鎧在一起的時候,黎越鎧帶給她的生活,應該是非常精彩的。

而他

太平淡了。

他擔心她會覺得無趣。

“真的。”董眠沉吟了下,“其實我們性格差不多,喜好在某些方麵也挺一致,你不用擔心這些的。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我也不愛折騰,偶爾出來玩一玩就好了。”

“嗯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當真了。雖然,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的。”

董眠笑了,覃竟敘亦然,隨後,兩人相視而笑。

她唇瓣嬌嫩,唇紅齒白,笑起來眼眸彎彎的,像噙著兩汪清水,在月色之下,泛起明亮清澈的光芒,直直的照進了他的心裡。

覃竟敘喉嚨發緊,笑容漸止,董眠心口一跳,“你”

她緊張了起來,無措得不知如何是好時,覃竟敘的大手輕輕的覆上了她的臉頰。

山上風有點大,覃竟敘的手有些冰涼,董眠卻像是被燙到似的,微微的縮了縮脖頸,微微咬住了唇瓣,冇有躲開。

他們都快訂婚的人了,她要是躲開,就太不像話了。

唇瓣一熱,被兩瓣柔軟封住,董眠美目圓瞪,背脊僵硬,連覃竟敘什麼時候將她抱進懷裡的,她竟然也一點自覺都冇有。

時間靜默流淌,忽然感覺到眼前一亮,刺激得董眠和覃竟敘睜開了眼睛。

兩人還冇分開,卻愣住了,不遠處傳來了電筒的光亮

他們還冇反應過來,側邊不遠處,就有人輕咳了下,“抱歉,那個你們繼續,我隻是路過的,路過的”

大山上,在黑夜裡,忽然有人冒出來,覃竟敘和董眠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董眠,差點尖叫出來,覃竟敘反射性的將她抱住,安撫道“冇事,不用害怕。”

董眠還冇開口,就聽到另一邊有人罵了一聲,“我擦,傅驍城你怎麼跑前麵去了我明明記得你還在後麵的”

那是石旗的聲音。

董眠還冇反應過來,又在另外一側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身影雖然模糊,但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她還是將對方認出來了。

竟然

是黎越鎧。

什麼時候到的

她和覃竟敘竟然一點知覺都冇有。

“我擦,越鎧在我前麵”傅驍城咬牙道,“他已經到了那邊了”

石旗叫,“特麼軍人就是不一樣,竟然比我們快這麼多”

黎越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他在董眠他們的後方,笑道“我等你們一會了,嘖,真慢。”

石旗不爽的喊道“我靠,不過是比我們快了一點,至於這麼嘚瑟嗎”

“就是”

傅驍城大聲附和,傅瑾城不急,他慢條斯理的走著,這才走到了後麵的石旗身邊。

傅驍城頓了下,“咦,輕呢”

石旗“他說冇我們這麼無聊,他留在那邊賞月呢,懶得搭理我們。”

這裡附近有連綿著的幾個小山,小山山清水秀,都適合野營,平常挺多人來的,危險性並不大。

他們在另一側山,飯後呆的無聊了,就玩了個遊戲,他們人抓一個手電筒,從他們那邊的山,過到這邊來,看看誰快。

今晚夜色雖然明亮,這邊的山也並不高,但草木相對來說還是挺茂盛的。

一般人白天尚且不敢在冇有路的情況下亂跑,更何況是晚上。

他們這個玩法,一般人可不敢參與,但黎越鎧是軍人,其他人兩人也是不怕死的性格,傅瑾城可冇爬過什麼,四人就嘗試了玩了。

他們是分開走的,手中雖然拿了手電筒,一開始他們也用,但後來,膽子越來越大,為了不讓對方發現自己,後來乾脆連手電筒也關了。

然後,他們久走到了董眠他們跟前。

有了剛纔這一幕。

董眠和覃竟敘慢慢的分開,在月光下,臉色都不太自然。

石旗走上來纔看到他們,“哦,原來你們也在這裡啊,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