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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涼看過電視,她知道電視上的人親嘴時會動來動去的,但她每次都覺得害羞,不會細看,也不知道該怎麼動來動去。

在兩人薄唇貼上之後,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但她覺得他的唇溫軟,觸感很好,感覺很不賴,冇一會,她就退了開來,笑了。

沈慕簷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心跳依舊冇有平複下來,聲音卻不知為何,有點沙啞了,“涼涼,你怎麼忽然”

忽然親他了

“不可以嗎”薄涼看他冇什麼表示,心裡有些不高興,話就說的凶了一些,“我們不是在戀愛嗎人家說男女朋友之間親親抱抱是很正常的。”

“可以。”沈慕簷不知為何,彆開頭笑了。

薄涼瞪眼,“你你笑什麼”

沈慕簷搖頭,半響纔回頭看她,目光溫柔,“涼涼你其實什麼都不懂吧”

他雖然對這方麵的知識也冇研究過,但接觸的機會會比她多一些,畢竟他班上的男同學年紀比他們班上的要大一些,而男生更比女生大膽一些,有一些事,他雖然知道得不全麵,但還是知道一些的。

薄涼心虛,卻打腫臉充胖子,嘴硬道“誰誰說我不懂了我我隻是怕嚇到你而已”

沈慕簷看著她,目光還是很溫柔,“涼涼,其實,我膽子挺大的。”

意思就是說,你儘管來吧,我受得住。

“你”

薄涼覺得沈慕簷似乎有些流氓,但又舉得自己要是說出口了,他就會真的以為自己害羞了,她哼了一聲,又湊了過去,又快速的覆上了他的唇。

覆上後,覺得跟剛纔差不多,她想了下,放開了,之後又貼上,目光挑釁的看著他,似乎在說“看,誰說我不會的”

沈慕簷低頭,看著她粉紅的下了臉,愣了下,心一動,雙手臉自己都冇注意到的,慢慢的覆上了她的腰肢,抱住了她,兩人緊貼的唇,他微微的動了動,探了舌頭描繪她的唇。

薄涼如遭雷劈般僵住了,瞪著他,張嘴,“你”

沈慕簷的這個舉動,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了。

可她話還冇說完,就被他的唇舌入侵,完全的堵住了呼吸。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是好半響之後了,她不知是羞是怒,跳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指著他,“沈慕簷,你你你竟然,竟然”

竟然伸舌頭吻了她好久

他怎麼會這麼做,他就不覺得太,太

太那什麼了嗎

沈慕簷似乎也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一張俊臉漲的通紅。

他這個樣子,薄涼哪裡還罵的出來

更何況,她其實也冇有真的要罵他。

她隻是

害羞了。

“你生氣了”

她半天都不說話,沈慕簷有些擔心,忙抬頭看她。

薄涼“冇有。”

生氣倒是冇有,而且,她好像還,還挺喜歡的。

思及此,她輕咳了下,“那個,其他情侶也會這麼做的嗎”

沈慕簷紅了臉,“應該吧。”

其實,他也不太懂,隻是覺得應該是這樣的,也聽同學們說起過,他當時冇認真聽他們說這些他不適合聽的話題,剛纔心動之下,忽然就付諸行動了。

之前陪他媽媽看電視他不懂電視劇裡的人為什麼喜歡親親抱抱,但是剛纔之後,他發現他似乎能明白了。

薄涼其實也是害羞的,隻是,想起剛纔沈慕簷說她什麼都不懂,她就有點下不了台。

而且

想起剛纔的事,她心一動,又湊了過來,“那我們再試一次”

沈慕簷吞了吞唾液,“涼涼”

薄涼欺身過去,親了下他的唇,沈慕簷心一動,想主動,薄涼忽然退開,“想得美,我纔不要呢。”

沈慕簷眼眸的失落一閃而過,“哦。”

薄涼心情好,已經拿起了iad,“來啊,我們玩遊戲吧。”

心思還冇收回來的沈慕簷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接下來,薄涼都規規矩矩的玩遊戲,直到她離開了沈家,也冇有再提起這個話題。

沈慕簷看著車子遠去,摸著自己似乎還滾燙的唇,那裡,好像還殘留著聽留下來的餘溫。

他俊臉禁不住的紅了下。

“外麵冷,快回去屋子裡啦。”簡芷顏催他。

沈慕簷點頭,側頭看向簡芷顏,似乎想要問什麼。

然而,他思索片刻,還是選擇了沉默。

然後,他回去了自己房間,坐了半響後,才決定,上網去查了一些東西。

薄涼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了。

剛到家,嚴婆婆就跟她說她爸爸給她打電話過來了,今年他會親自過來接她回去老家那邊過年。

薄涼聽了,本來高興的心情,慢慢沉寂,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嚴婆婆擦覺到異樣,“小小姐,你還是放不下過去的心結嗎”

薄涼冇說話。

“其實姑爺這幾年是真的在儘力對你好了。”嚴婆婆勸。

可能是時間久了,也或者是,她年紀大了,身體差了,連一些是非恩怨都不由自主都看淡了,又可能是

她兒子現在在薄涼的父親公司裡工作,今年他變化巨大,整個人變得意氣風發,對方對自己的兒子實在是很照顧,她有些心軟。

她也還冇老糊塗,也知道可能這隻是對方收買人心的舉措,但她覺得,對方如果真的想要做什麼,薄涼也還這麼小,他要動手,早就在幾年前就動手了,根本用不著用這麼一個費事又冇有太大用處的辦法,畢竟,薄涼手上的那些資產,都由律師經手的,她連接觸的機會都冇有。

“嗯。”

薄涼回答得很淡,似乎不想多談。

這件事,一直都是橫在她心裡的一根刺。

跟嚴婆婆相反,她是越長大,是非觀念就越明朗,有些事,她就越難以忽略,尤其是她現在經常往沈家跑,沈慎之對簡芷顏是怎麼樣的,她爸爸曾經對她媽媽又是怎麼樣的,在她的腦海裡,想已經有了一個清晰分明的對比。

對於她父親最近的付出,她心動,心軟,卻也更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