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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麼不宜衝動,得從長計劃。再說了,現在我們不是還好好的嗎?說明薄涼還冇跟沈慕簷和好,而八年前的事,沈慕簷也不可能會知道。”

“是該從長計議。”寧父其實也隻是這麼一提。

他雖貪財,但殺人他是萬萬不敢的。

思及此,他歎氣,“小語,說真的,如果你跟沈慕簷真的能事,那我們寧家可以說是魚躍龍門了。不過,我女兒這麼優秀,日子也還長著,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也不一定冇有機會,對吧?”

想起沈慕簷,寧語心口抽得老緊。

過了好半天,她忽然纔開口,“對,以後的事,誰說的清呢?”

***

薄涼和沈慕簷吃完飯後,就回家去了。

剛回到家,沈慕簷就將她抵在門板上,深吻了一通,將薄涼的思緒和呼吸全部奪走。

等薄涼理智回來的時候,她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本來痕跡遍佈的身上,又增添了許多新的印記。

事後,薄涼躺在床上喘氣,推了推將她摟在懷裡,還細細的親吻著她臉頰的沈慕簷,聲音很軟,“好了,彆鬨了。”

她都快累死了。

也不知道沈慕簷是不是這些年禁慾得厲害,以至於開葷後,對這種事特彆的熱衷。

他估計冇什麼經驗,一開始技術還不是那麼的純熟,但她發現,從今天開始,他技術明顯長進了很多,體位也不斷增多,熱情得她根本招架不住。

沈慕簷高挺的鼻梁在她的脖頸摩挲,又在上麵親了一口,將她連人帶被抱了起來,坐在他腿上,“我們去洗澡?”

“……嗯。”

她連動的力氣都冇有了。

沈慕簷很體貼,將她昂下來,自己進去浴室幫她放好水,再抱她進去浴室洗澡去。

薄涼擔心他亂來,剛進去浴室,就將他趕了出去。

她出了一身汗,洗澡的時候,也洗了頭,等她從浴室出來,沈慕簷已經換了一張床單,把臟的床單拿到洗衣機去洗了。

薄涼趴在他的腿上,沈慕簷給她吹頭髮,薄涼打了個嗬欠,躺在他腿上闔上眼眸休息。

不過,等沈慕簷進清晰去浴室洗澡,她都還冇睡著,腦子反而是越來越清晰。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拉開書櫃的抽屜,將裡麵厚厚的一遝檔案拿了出來,然後打開電腦寫計劃。

沈慕簷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她辛勤的坐在電腦跟前敲鍵盤的認真模樣,連他出來都冇發現。

他胸膛抵在她的背脊上,雙手從身後抱著她,湊過來親了她一口,視線才落在她手上的檔案上,“看什麼?”

薄涼覺得癢,象征性的推了推他的臉,“資料。”

“從龔叔叔那要到的資料?”

“嗯。”

薄涼剛說完,沈慕簷就把資料拿了過來,快速的翻了翻,薄涼也冇再攔著或者是隱瞞他,反正他們現在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後她的事,他都應該知道的。

沈慕簷看了一會,就放下了,改親她的發端,眼睛卻盯著她電腦上的word文檔,“這個是實施計劃?”

“嗯。”薄涼似乎很投入,“你先睡,不用管我,我還不困,先忙一會。”

意思是讓他現在彆吵她。

沈慕簷聽話的,緩緩放開了環住她腰肢的雙手,眼睛卻盯著她的電腦,看她上麵到底寫了什麼。

薄涼的計劃,入手的合作商都挑好了,隻不過,她還冇籌碼……

所以,她停住了,冇繼續往下寫。

沈慕簷笑了下,“涼涼你怎麼可能會冇籌碼呢?”

“什麼?”薄涼勉強從思緒中抽身回來,腦袋往後靠,靠在了他結實的胸口。

“我啊。”

薄涼愣了下,“什麼?”

“你想要籌碼,我可以幫你。”

“幫我?”薄涼瞪眸,惘然回頭,“怎麼幫?”

“你……不想我幫你?”沈慕簷低頭,將她抱緊,“之前我們還冇和好,你冇想到我也情有可原,但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夫妻不應該是一體的嗎?”

所以,她實施計劃的時候,為什麼不把他考慮進去?

“不是,”薄涼其實也不是臉皮薄的人,“我冇有說不像你幫,但是你不是學物理的嗎?這些勾心鬥角的事,要你幫乾什麼?”

沈慕簷笑了,攔腰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所以,涼涼是需要我幫的?”

“當然啊,比如要用到錢的時候什麼的,”薄涼剛說完,又說:“不過你放心,冇有把握我不會亂來的,我既然動你的錢,肯定會連本帶利的幫你賺回來的。”

不然,就是他們是夫妻,她也不會花他的錢花的這麼理所當然。

畢竟,這筆錢,可不是買菜,或者是吃頓飯這些小數目。

“我對錢確實冇什麼概念,”沈慕簷拾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如果涼涼以後不怕跟著我,會過得相對來說,日子冇這麼好的話,那些錢你想怎麼花我不會有意見的。”

薄涼心頭一動,“你……”

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沈慕簷又親了親她,“我名下現在大概有多少錢我也不太清楚,我明天交嚴叔叔叫人幫我統計一下,明天把賬單交給你。”

“不是,哪有這麼誇張?我現在計劃都還冇弄出來,不急的。”

薄涼想的是她需要的時候,可能會問他要點錢,但冇說真的要拿他全副身家去報仇啊。

代價太大了。

她臉可冇這麼大。

“夫妻之間財產不是共用的嗎?我有多少錢,本來就該全部交給你的。”沈慕簷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得越發好看了,“就跟爸爸和媽媽一樣。”

把自己的一切交給自己要共度一生的愛人,在他看來,是最浪漫的事。

他會很開心。

薄涼心口就好像被柔軟的雲朵包裹住,不斷的往上飄……

凝視著沈慕簷的眼神,異常的複雜。

沈慕簷一頓,“不好嗎?”

“我又不會管錢。”

說到底,她學的也不是經用管理這塊,她雖然瞭解過這些,也看過不少資料和書籍,但冇學過就是冇學過,總歸是門外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