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偉民不好酒,吳斌隻好自斟自飲道:“黃山同誌把墨滴玄微送到了海邊,以後‘出海’就靠我們自己了。

你是我們墨滴玄微最早出海趕海之人,你的實踐經驗可為我們所有人解惑,辛苦老弟了,請你先給我介紹一下海外基本情況吧?”

修偉民先給吳斌的酒杯續滿酒,再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然後坐在吳斌對麵的沙發上開始介紹道:“當今世界經過幾輪非常殘酷的浩劫後,海外很多地方的社會現實生產力都遭到嚴重破壞,由此傳導到各地緣勢力的資本也遭受深重打擊,他們不得不重新進行資本的原始積累,這對具有國際背景的大財團來說是非常有利的,以至於美洲、亞洲,甚至歐洲等地的社會財富愈來愈趨向壟斷和向這些國際背景的大財團集中。

所以,我們都切身感受到海外的實體經濟越來越不好做了,大家都爭著搶著去做‘短平快’的金融生意,與其感覺很多地緣勢力是在拿國家或主權區域的前途命運在賭著玩,還不如說是他們都索性放棄倔強的個性,人人都選擇躺平著放棄抵抗!”

“所以現在,很多國家和區域的當權者考慮的並不是自己國家或老百姓的長遠和眼前利益,而是隻顧幾個財團資本家或幾個政客、黨派自己的切身利益。

你彆厭煩我的一番感慨啊,我這是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啊?

另外就是凡是西方資本感興趣或壟斷過的產業、行業,無不是溢價再溢價的龐氏炒作,我們如果要想介入,這無疑是狼入虎口等著挨宰。

而西方資本不感興趣或冇有深度介入的產業、行業和區域又無不是落後地區、吃力不討好產業和前期投入巨大......”“這個清真食品很好吃嘛,”吳斌像是在自言自語,發覺修偉民好像有點怪他不認真聽,於是正色道:“聽了你剛纔的介紹,基本和我估計的一樣,下麵我來談談你這次的任務!”

“其實你說的海外實體經濟不好做,這不僅僅是金融殖民統治者洗劫財富和破壞生產力的原因,還有就是我們大陸實體經濟正在發展壯大的原因。

說到這,我們就要不得不考慮我們大陸原來就是個資源貧困型地緣,因此,我們紅色資本從現在起就需要提前應對和佈局這方麵的工作。”

“你這次任務就是以商人的身份和視野全麵考察和評估中東與非洲這兩個地方。

有一點你說對了,‘就是凡是西方資本感興趣或壟斷過的產業、行業,無不是溢價再溢價的龐氏炒作,我們如果要想介入,這無疑是狼入虎口等著挨宰’,所以我們纔不像大陸一些代理人那樣主動牽線迎合溢價資源,我們要順著老歐洲勢力被迫撤出的路線尋找最廉價的資源。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修為民笑了道:“當然明白!”

吳斌旋即鄭重提醒道:“不過,你這次去還有一個任務,這就是順帶給墨滴玄微情報係統在這兩個地方的佈局和安排做好考察與準備哦?!”

“啊?

商人考察與評估,冇錯,這我是強項;但是情報工作和情報物理網絡佈局,這我可是外行,不行,不行,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吳斌暗自偷笑,說的好像我真不知道你修為民其實是墨滴玄微情報界的翹楚似得,看來這個修為民比剛認識時城府深多了,當然,低調和藏得深這是好事,於是就故意裝作真不知道一樣道:“又冇要你搞什麼間諜活動,又冇叫你搞軍事情報,這也不是我們商人該乾的事嘛!

再說,你忘了我以前在務虛會上說的凡是我們商人走過的地方,都要把經濟情報網絡建立起來,很簡單,平時也不做當地什麼違法犯規的事,也就是給當地訊息靈通人事錢財物等好處,請他們經常給你說說當地情況和風土人情、各種新聞、小道訊息等等。

況且隻是要你準備留點心而己。”

“再說,你這次去也不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會有專門和專業的人員和你一起去,你帶隊,他們兼做你的保鏢和手下!”

“這還差不多,”修為民裝作放下包袱和壓力,然後故作神秘地起身坐到靠近吳斌的沙發上說道:“哎,哎,哎!

我說老夥計,你能不能毫無保留的和我說說,同樣是一起來的,我還比你早出道呢,你是怎麼混到我上頭來的......”“彆鬨彆鬨,談正事要緊,哎呦哎喲我的酒灑了......”薛正齊出差到澳門,他要找洪鄉會的洪福商量商量,選派幾個人同修偉民去中東和非洲執行任務,兼顧保鏢作用。

在緊鄰澳門洪鄉會會址的洪福私宅大院。

薛正齊在洪福的書房左翻翻右看看,順手拿了一本書籍道:“乖乖隆地咚,這書房這麼多科技書籍,你是撐撐門麵呢還是真能看得懂啊?”

“領導,您可不要小瞧我哦,在您的不斷教導和悉心栽培下,我現在可是乾大事的人,但凡成大事之人哪能不曉得點科學前沿和科技應用啊,咱還是說正事吧?”

洪福揮了揮手,貼身弟子立馬結束端茶倒水伺候人的姿勢,帶上書房門到外麵負責警戒。

薛正齊習慣性飄了一下窗外,確認冇什麼異常後放下書,到沙發客位坐下道:“此次中東、非洲之行,那個新加坡富商和你談妥價錢了?”

洪福興奮地說道:“嗯,此人出手果然大方,名不虛傳!”

薛正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相片說道:“這人你可認識?”

洪福詳端相片片刻說道:“這不是我們洪鄉會剛雇傭不久的一個小職員嘛?

叫,叫什麼來著,對,就叫李賓,我對他非常有印象,這傢夥有本事,是真有本事,連我這個出生在武術世家的人也自愧不如啊,你應該也非常瞭解這個人啊?

他不就是部隊領導說的在深圳打工的那個,這人業務冇得話說,就是生性有點古怪!”

薛正齊又拿出一張相片來說道:“那你再看這一張,認識不?”

洪福又詳端相片片刻說道:“這個的確不認識,但與李賓長得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