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置信,這些觸目驚心的傷痕超出了他的認知。

我趁他發愣之際,快速把衣服重新穿好,央求道:“奕成,求你了,讓我走吧,不然我會死的。”

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以前我都稱呼他為陸驍的狗,就跟那些綁匪稱呼我一樣。

奕成半天說不出來話,我趕緊跑向道邊打車,突然,一隻大手拉住了我,在判斷衣服下方有傷痕的狀況之後,又反彈地縮了回去。

我幾乎要哭出來:“彆......”隻見奕成咬著牙,語氣堅定:“這個時間打不到車,我送你。

”我心情複雜地再次坐上陸驍的車,奕成把行車記錄儀關掉以防萬一。

“你先忍忍,我們很快就到。”

他以為我抗拒坐陸驍的車,實際上也確實如此,但隻要能逃離陸驍,逃離陸家,這些忍耐不算什麼。

坐車到了事先約定的小區,我給中介發簡訊說要直接入住,他為了業績,一大早便拿著合同跟鑰匙,笑盈盈地在小區門口相迎。

奕成不放心,跟著我一起上去看了房子,是個精裝的loft,雖然麵積比較小,但是家居用品一應俱全。

“120平,已經是咱們小區最大的公寓啦,時小姐自己住還是跟男朋友住,都是綽綽有餘的。”

我看向奕成,奕成一言不發,低頭翻閱手中的合同,然後問了水電空調之類的事情,冇有問題後遞給了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很是信任,或許是每次被他從陸驍辦公室裡拉出來,我對他拳打腳踢他也不在意的好脾氣,又或者是他受陸驍指示,在酒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