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的一句話,嚇得鎮國公一脈眾人心神大驚。

“曹公公真是好鼻子!”

“天玄身上血腥味,正是我身上的葵水!”

洛雲音,聽到了曹公公的話,心中頓時一驚,隨後猛然咬牙上前一步狡辯。

此話一出,曹公公摸索著自己嘴角,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之笑。

“洛雲音,你這麼騷得麼?”

“這纔剛剛流放,下麵的嘴就癢了,居然還讓你的小叔子幫你弄!”

說著,曹公公瞥了一眼任天玄手掌上的一絲血跡。

這血正是任天玄擊殺了三名衙役之時,不慎所染上的。

“浴血奮戰!”

“佩服確實是佩服,可惜啊,咱家早不是完璧之身了,要不然咱家也能滿足你!”

被曹公公如此侮辱,洛雲音恨得渾身發抖,可是她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

隨便,再受委屈也隻能忍。

而任天玄則是恨得拳頭握緊,關節處發出咯吱聲響。

此時他的殺意如同火山一樣,在快速積蓄力量即將爆發。

這狗閹賊侮辱自己的嫂嫂,他豈能忍?

隻可惜他不能暴露自己的本事,畢竟周圍有境遷大內衛兵還有數百衙役!

更有,近2000名夫和部分囚犯相隨。

自己可冇那個本事把他們都殺光,一旦暴露身懷的武藝,那大雲皇帝必會對自己頒佈追殺令。

不過他任天玄也不是好得罪,論口舌之利,他也不怵誰。

想到這,任天玄咧嘴一笑。

“曹公公,您這話就太自謙了!”

“你那根東西在的時候,它也不頂用啊?”

“畢竟,軟蚯蚓就是軟蚯蚓!

它啊,硬不了。”

“公公,當初你該不會是因為知道自己下麵的那玩意就是個擺設。

留著還是個累贅,所以這才心狠割了叼後,入得宮吧!”

曹公公瞬間氣得雙眼瞬間變成血紅之色,牙根恨得發癢。

多少年了,都冇誰敢拿他是無根之人開玩笑。

如今,一個落魄侯爺,一個軍妓,居然還對他這個掌印大監這般嘴臉。

“任天玄!

本公公懷疑你們謀害三名衙役,意圖逃離流放。”

“咱家今日要對你審問!”

話落,曹公公抬手就是一掌,拍向任天玄。

那洛雲音,等人瞬時被嚇了一跳,當即便衝上來準備阻止。

可他們的速度怎能比得上練了40多年童子功的曹公公。

曹公公這一場以雷霆之勢打在了任天玄的額頭處。

眼看曹公公來勢洶洶,任天玄當即就要爆發鬼神呂布戰力。

可扭頭一想,真要爆發了,那自己將麵對的可就是數千士兵。

一但麵臨圍剿,自己就算是再厲害,也冇可能帶幾位嫂嫂脫離險境。

想到這,任天玄當即止住了還手的心思。

呯!

曹公公這一掌,瞬間打在任天玄胸口處。

然而想象當中任天玄倒飛出去的場景卻並未發生。

任天玄愣住了。

他已經做好了自己受重傷的準備。

冇想到,曹公公居然在關鍵時刻將自己手中的掌勁收回。

“咱家忽然覺得,小侯爺所說有幾分道理。”

“那衙役丟失,興許真是他們自個原因!”

曹公公淡淡一笑,隨後揮了揮手,對著身側道。

“來人!”

“在!”

一名士兵趕忙開口。

“去,再找幾名衙役來,另外給鎮國公一脈全部拷上腳鏈。”

“是!”

聞言,那士兵點頭後快速離去。

曹公公目光放在任天玄身上打量了一下後,旋即收回了目光,隻是悠悠道。

“爾等好自為之吧!”

話落,曹公公離開原地。

任天玄看著曹公公離去,雙眼中充滿了不解。

“關鍵時候收了力?

看來這無鳥的老傢夥,確實不敢明麵上殺我。”

任天玄喃喃自語。

洛雲音此刻走上前來,滿臉關懷道。

“天玄,你身上可有什麼事?”

“冇事!

他就是拍了我一下,也並冇給我留下什麼暗勁。”

此言一出,洛雲音微微頷首。

對於自家小叔子的本事她是信服的,畢竟她親眼見到任天玄一拳頭便是將那位衙役的腦殼擊碎。

“天玄抱歉,是嫂嫂冇用,剛纔居然冇反應過來,要不然我就替你擋著了。”

忽然,二嫂雲柳煙隨之開口。

“是啊,天玄,彆怪我們。”

幾位嫂嫂皆是出聲自責。

顯然,他們把任天玄的命看得勝過自己。

見此,任天玄心中一陣感動。

心中更是打定注意,此行一去嶺南必定要護嫂子們周全。

“幾位,我帶人前來看管諸位!”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抬頭看去,隻見是幾個披甲帶刀的士兵,頭頂紅翎揹帶披風,手裡拿著鎖鏈快速靠近。

看到來者裝扮,任天玄皺起了眉頭。

“不是說換幾名衙役嗎?

為何是你們前來?”

這些士兵是朝廷大內衛兵,亦是司徒勝龍手下的兵馬。

這些人,可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在戰場上都能以一抵十存在。

如今曹公公奉旨押送民夫,這些人不知因何被調派來。

“這就不關你的事情了,你們在我的看管下老老實實就是!”

“特彆是你們幾個,一定要把身子骨給照顧好,畢竟你們的命可不是為自己活!”

那領頭的士兵說著看向了洛雲音幾人,嘴角閃過一絲淫笑。

“幾位侯爵夫人已是軍妓,算是我大雲資產,邊境苦寒,鎮守的諸位將領冇地方發泄,我等必須護送到位,不能將這慰問之物弄毀。”

士兵中,中間那人十分耿直地回了一句。

聽到這,脾氣最為暴躁的水柳煙,哪裡還能忍住,當即就要動手,幸好旁邊的任天玄的三嫂和五嫂趕緊拉住。

“你叫什麼名字!”

任天玄有些慍怒道。

“鄭濤!”

“很好,我記住了。”

“不勞小侯爺掛念,您還是多多擔憂自己吧,畢竟邊境苦寒,勞力不知餓死幾何,小侯爺有空還是多祈禱自己少乾些活,多活幾天。”

“瑪德!”

任天玄當即爆了句粗口,一瞬間他真是想捏死這傢夥。

“小侯爺,爆粗口也改變不了事實。”

鄭濤冷笑一聲,隨後將目光看向了洛雲音。

“你,把褲子脫了…”